“是!”
楊洛拿出宏野俊給他的名片,“盧鳳英找個電話通知宏野俊他可以行動了。”
盧鳳英接過名片推開車門下來了車,在不遠處找到電話卡售賣機,買了張電話卡然後把卡插入公用電話裡。按照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很快對方接通。
“可以行動了。”對方一句話都沒有說結束通話了電話。
銀座商業街一如既往的人潮湧動,幾千名便衣混在裡面搜尋著可疑的人物。在距離商業街一百多米遠的路口停著一輛普通的麵包車,宏野俊結束通話電話又撥了一竄號碼。
“通知下去行動開始。”宏野俊說完臉上出現一絲痛苦的神色,“告訴他們,為了世界革命的成功,他們做出的奉獻組織會記得,他們的家人組織也會照顧好。”
誰也沒有注意到商業街的人潮裡近百名身穿名牌服裝,手挎名包的男女,這些人有老有少,一個個臉帶微笑看上去絕對是上流社會的紳士名媛。他們分散在整條商業街,然後漫步走進兩邊的店鋪。
“轟!轟!轟!!!!!”
幾分鐘後劇烈的爆炸聲接連不斷的響起,整個大地都在顫抖。隨著大地的顫動炸彈的爆炸聲,商業街兩邊商店的玻璃就像雪花漫天飛舞。隨之而出的是爆炸氣浪掀飛的人體和火舌。而那些漫天飛舞的玻璃碎片殺傷力絕對不次於鋒利的刀片,街上密集的人群首當其衝被空中飛舞的玻璃碎片覆蓋,有倒黴的被玻璃割開喉嚨,有幸運的也滿身是傷。
那些混在人群中的便衣大多數都受了傷,沒有受傷的也被眼前的情景嚇得不輕。一個個臉色蒼白,整個身體哆嗦個不停。
現在整個商業街就像人間地獄,到處都是被炸死炸傷和奔跑的人群。傷者的呻吟聲還有人群的喊聲哭聲響成一片。鮮血流滿整條街道,就像小雨過後形成的水流緩緩流進下水道。
野田春警視正渾身是血的在地上爬起來,晃了晃腦袋把頭髮上的玻璃碎片晃掉。另一名穿著西裝的警察搖搖晃晃站起身,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面前悽慘的景象。
“這是怎麼了,這是恐怖襲擊還是敵人攻打日本本土了。”顯然這個傢伙也就嚇傻了。
這時野田春一聲嘶吼,“快!快點通知岡田總監。”
宏野君兩眼一閉眼角滑下一滴眼淚,嘴中喃喃的說道:“你們都是英雄。”
開車的那名手下沉痛的說道:“宏野君我們該走了。”
宏野俊點點頭拿著電話撥了一竄號碼:“九點鐘準時把貨送到大倉酒店門前。”
楊洛雙腳搭在方向盤上,靠在椅背上抽著煙靜靜的等待。
周芯說道:“頭!和赤軍聯手以後會不會給我們帶來麻煩?最重要的一點他們可是日本人,不管自己怎麼鬧,那也是自己家裡事。”
楊洛一笑:“你不瞭解他們,日本有極右翼分子反華,而赤軍就是極左翼分子。六十年代出赤軍就已經形成規模,那個時候的許多日本青年很反感美國,在他們認為美國象徵著帝國主義,象徵著罪惡。而中國象徵著革命,毛主席是全世界革命青年的共同導師。他們每一次在遊行中,都會高高舉起毛主席的畫像,並把毛主席的語錄用鮮血寫在橫幅上,而他們則在橫幅和畫像下,表情莊嚴的前進著。這樣的畫面不時出現在當時的電視、報紙和期刊上,成為當時日本的時代寫照。
而1972年尼克松訪華時,看著毛主席和尼克松握手讓這些赤軍左翼青年們集體陷入了絕望。可他們並沒有放棄,一直在堅持戰鬥,他們認為這只是暫時的,毛主席絕對不會和美帝國主義成為朋友。
直到1979年我國開始了改革開放,日本左翼的精神信仰徹底斷絕,無數左翼青年在絕望中自殺,左翼運動由此無限期的走入了低谷。”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