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長得真俊啊,那眼睛,亮得就像星星。
“真是浪費名額,若是我等家世高一些,上得臺去,肯定也比那位紈絝的世子爺要強上百倍吧。”
“可不,聽說他從未好生進過學堂,成日介就是押妓鬥鳥,無惡不作,他能寫出什麼策論出來,沒得笑掉人家的大牙啊,皇上也真是,何必再等,他的根本就不用看,不是倒數第一,便是倒數第二,且先把前面的幾名評了算了。”
臺下的這些議論讓陳閣老好生得意,那小子的臭名遠揚,根本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皇上便是對他再優榮,也不過是個陪襯,是個墊底的,好給其他的參賽者留個面子。
皇上也有些擔心,他不由看向臺下的素顏,只見藍氏很鎮定的坐在那裡,眼中全是信賴和鼓勵,不見有半分的憂急和擔心,不禁哂然,自己這個做父親的,還不如那個小女子來得自信,也怪不得那小子會對她死心踏地的好。
在眾人等得都不耐煩了,就是脾氣好的陳王也有些不耐之時,葉成紹終於起了身,將自己的卷子主動交到了壽王手裡。
壽王細看之下,臉色大變,越看越仔細,越看眼睛越亮,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引得一旁的東王和陳王也是好奇得很,陳閣老就冷笑道:“他不會是作了一首歪劣的詩,寫了幾句豔詞在策論裡吧。”
一時觀眾聽了陳閣老的話都鬨然大笑,壽王聽了瞪了陳閣老一眼,而東王卻是同情地看著陳閣老,陳王更直接,拍了拍陳閣老的肩膀道:“老大人,您的身子骨可還結實?”
皇上聽了這話,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也懶得對陳閣老先前的話生氣了,急急的便親自站了起來,直接從三個老王手裡將葉成紹的策論搶了過去,自己看了起來。
他面色沉靜,觀眾席下沒有人能看出皇上的表情,更是猜不透他對那策論的看法,一時,有人又開始議論了,
“皇上不是想循私,給那位世子爺一個臺階,把名次弄前頭去些吧。”
“是了,聽說皇上很寵那位爺的。”
“哼,這可是選國之棟樑,豈能兒戲!”
話音未落,皇上終於看完,並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副老懷暢慰的樣子,將那策論拿得高高的,問幾位王爺:“朕不說,你們來說,十一位參賽者,誰勝出?”
東王臉色微黯了黯,但還是朗聲道:“本王以為,是寧伯侯世子葉成紹。”
陳王和壽王也同時附合,並無遲疑,陳閣老聽得自椅子上驚得跳了起來,大聲道:“怎麼可能,臣不服,臣要閱卷!皇上不能偏私。”
一旁的東王和壽王,陳王都可憐地看著他,二十軍棍,那老骨頭受得住麼?
皇上聽了便大聲道:“來人,將寧伯侯世子的策論當眾宣讀,讓幾位參賽者自己說,他為第一,他們服與不服。”
總管太監正要上前,二皇子卻是上前一步道:“父皇,兒臣來讀。”
雖然早有預料,二皇子還是想親自見見,皇上卻是瞪他一眼道:“東王世子,你來讀。”
冷傲晨眉頭微蹙了蹙,但是還是優雅的上前,拿起那策論朗讀了起來,他的聲音溫潤而略帶磁性,抑揚頓挫,很有感情,越讀,他的聲音越大,眼睛也越加明亮,一卷讀畢,他頭上冒出細細的汗來,心悅誠服地說道:“皇上,臣服,葉成兄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而臺下所有的青年才俊們都鴉雀無聲了,好半晌,全場響起了徹天的掌聲,不少老臣們眼中含淚,大聲呼道:“國之棟樑啊,此策論是兩淮百姓之福,大周之福啊。”
參賽的那些個人,就是包括上官明昊,也不得不承認,葉成紹的策論不但文采出眾,也是用了真心瞭解治河之策的,有些方法,是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但葉成紹將方法的原尾,施實中的困難,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