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驗便可以知曉了,老祖母,我犯上的事也沒少作,只是您也知道我的本性,我對那勞什子的位子沒興超,我只想好好的為老百姓做幾件事情,再帶著娘子遊山玩水,做個富家翁便好,您也大可以放寬了心去。”葉成紹淡淡地看著太后說道。
太后被他如此直白的話說得一滯,臉色有些不自在,扯了扯嘴角嗔道:“你這孩子,就是喜歡胡說八道。快去吧,把那真正的幕後黑手查出來,皇上乃一國之君,胸懷坦蕩,怎麼可能如你說的那樣,要不是看在你這孩子平素也還實誠,哀家可真不能饒你,你也太過囂張無禮了些。”
葉成紹聽了走過去扶住皇后道:“我暫時懶得去,老祖母你看她這樣子,可真不讓我放心啊,誰知道哪一天,這個任性了性子又會招了殺生之禍?”
太后聽得一滯,這傢伙是在遣責自己對皇后做得太過了呢,一時也覺得理虧,想對皇后說幾旬軟話,但面子上又過不去,這時,葉成紹派了人,拿了自己中午時吃過的一些剩飯菜,再抖了五黑籽粥,再後再讓人點上皇上宮裡的蘭馨香,讓人抱了一隻貓來喂下,果然那貓突然毒發,那症狀正和素顏所發的一模一樣。
太后見了也不由動容,顫著聲道:“皇上,如果真的有這麼個幕後之人,那人也太可怕了些啊。”
皇上和皇后的臉上都露出凝重的砷色,只是,皇后多看了皇上兩眼,在這宮裡連太后都不一定能使得動劉全海,那個人,如果不是皇上,還能是誰?陳氏那jian人,根本就是個笨蛋,不足為患,這個人,會是誰?
第一百二十六章
皇上也轉眸看著皇后,眼神裡略含愧意,皇后唇邊帶了一絲譏笑;收回目光,轉過頭去,對葉成紹道:“紹兒, 你既是司安堂的主管,那點子事情也查不出來,你可算是白掌司安堂這麼些年了。”
皇后的聲音有些發冷,手也在輕輕顫抖,皇上對她的懷疑,太后要針對她時,皇上的虛偽和冷漠,都讓她心寒,如果不是葉成紹及時來救她,及時揭穿劉全海的陰謀,那自己就會被打入冷宮去,這個自己愛了幾十年的男人,依賴和信任了那麼多年的男人,讓自己拋家棄國,背井離鄉,將全副的身心全部託付的男人,滿腔愛戀全付予他,到後來,得到了什麼?
親生兒子不許相認,就一個可笑的皇后之位,他也不想讓自己再當,想借別人之手奪去……他們以為自己真的就那麼在乎權勢嗎?
就像紹兒說的那樣,他的眼裡,只有權利、江山、地位,何曾有愛?何曾有親情?
“是娘娘,微臣……”葉成紹心疼又可憐地看著皇后,點了頭應道。
“不許在我面前稱微臣,叫我娘!你是我兒子。”皇后截口道,她已經心灰意冷,出離憤怒了,葉成紹哪一句微臣像是一根刺一樣,刺痛了她的神經,2再也不要為那個男人委曲求全了,這一刻,就是想要拆穿那個男人偽裝的臉,想要看他在親生兒子面前,是不是也敢矢口否認他的身份。
皇上聽得大震,眼中厲芒一閃,渾身的冰寒之氣層層漫開,臉若冰霜地看著皇后,大聲喝道:“皇后,你想做什麼?”
皇后看也不看他一眼,拉住葉成紹的手道:“兒子,送娘回宮去。”
葉成紹聽得眼眶一熱,他自小,就被人罵成是陰溝裡的老鼠,見不得光,見不得太陽,人家的侯府世子風光無限,自己卻是在侯夫人嫉恨的眼光中,皇室上下怪異的目光中長大,有些人,對他很是巴結,尊重,而有些人,卻常用同情的眼光看他,更多的,卻是嘲笑和譏諷,後來,他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得知了自己的身世,當時,他就覺得好笑,原來,自己是有著天下最尊貴的父母,天下最尊貴的身份的,可是,那又如何,生為親身父母的那兩個人,口中稱他為“侄兒……”而他,卻是要在他們面前自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