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對吧,裡空間裡可以感受到噢~”白蘭用手戳了戳自己的心口窩。
“……”安迪微微的咬牙,像是不知道說什麼,她抬起頭,有些無措的看著白蘭,“這是你的身體,這麼胡來你不介意?……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感覺。”
“管他呢,嘗試一下不就好了,我們這次出來玩不就是為了幫安迪找喜歡的事情嗎。我的身體可以隨便用噢~”白蘭從棉花糖袋子裡捏出一粒棉花糖,手指捏了捏,然後牙齒輕輕的咬住。
鏡子裡的少年魅惑而清新,紫色的眼睛旋轉著引人遐想的光。
“……我不會化妝。”安迪眨了眨眼,老實的暴短。
“交給我好了。”白蘭從椅子靠背上直起身體,手肘放在桌子上,手指隨意的撥弄著幾根長短不一的眉筆。“不過在這之前要先吃棉花糖,肯定有一段時間吃不到了!”白蘭從棉花糖袋子裡掏出一大把棉花糖,全部塞到嘴裡,兩頰驟然鼓出像只倉鼠。
“……”安迪無力的看著白蘭,心裡覺得盪漾開一片輕微不可查的暖意,她笑了笑,“你會化妝嗎,就交給你?”
“會的噢~”白蘭咕咚一聲把棉花糖都嚥下,粉色的舌舔了舔食指,笑眯眯的說,“有次一個女人纏著我要我給她化妝,那次恰好心情不錯,就陪著她玩了玩。”
“……哦……”安迪聲音拖長,“那現在這個女人怎麼樣了?”
“……恩……”白蘭難得停頓了下,有些苦惱的想著,“賞給手下了,還是……被殺了呢,完全記不清啦……”白蘭為難的說著,突然不滿的嘟囔,“幹嘛讓我記住那種小人物的名字,不知道我的腦袋裡沒用的資訊都會自動刪除嗎?!”
“……人渣。”安迪挑著嘴角,似笑非笑的吐槽白蘭。
“謝謝喲,我愛這個稱呼,親愛的。”白蘭照單全收,甚至還盪漾的扭了扭臉。
“……就沒有哪個女人,讓你……的時間長一點嗎?”安迪沉默的看著白蘭拿起粉底,安迪覺得自己心裡叫做少女的野望的小人一頭冒出來咯咯笑。
“……恩……最長的是三個月吧……”白蘭眯著眼,“真的記不清了……雖然在剛剛嘗試的時候覺得挺有趣的,不過也就那樣而且……黑手黨裡的女人……可都是有毒的花呢~”
“所以……”安迪接下去,和白蘭呆了這麼久,安迪隱隱能察覺到白蘭要說什麼。
“……所以我有和大學生打過野戰呢~”白蘭拿起眉筆,有些為難的想,剛才畫報上的女人,是怎樣的濃妝淡抹,眼角是怎樣的弧度。
“……好變態……竟然直接說出來了……”安迪輕喘了口氣,吐槽白蘭。
“……結果……”白蘭臉上有點噁心,聲音也變得懨懨的,“那個女人比我還狂野,夾著我的腰叫完後,甚至希望我可以調|教她……她的包裡還放著人工xx”
白蘭面色不是很好,“那次我回家做了個全身檢查,還洗了很多次澡。”
“沒有超級純潔乾淨的女人嗎?”安迪雖然想吐槽白蘭,但是又覺得這些對白蘭來說理所當然,她好奇的問道。
“有噢……”白蘭手中的畫筆轉到另一側的眼睛,他搜尋枯腸想了很久才從記憶的角落找出了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女人。
“有一個確實挺單純的女人,不過……厭倦的好像格外快呢,最後哭哭啼啼的真煩吶,雖然說身為優雅的義大利男人應該對女士溫柔,但是她竟然跑到密魯菲奧雷來找我了,”白蘭手中的動作停了停,像是在觀察自己化的眉毛,“不知分寸的女人就討厭多了,貌似石榴挺喜歡她的呢~”白蘭輕飄飄的說著毫不在意的話,輕描淡抹的陳述著一件十分殘酷的事情。
“……”安迪這次沉默,沒有再接話。白蘭右手小拇指的紫色火焰更加多了一些,一頭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