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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時不時的爆發,如今距離天劫過去已經半個時辰,萬星煉神草在誰手中也沒人說的清。至於那些人,倒是死了不少,花雲的神識一直監視著萬星煉神草的動向。只是五株植株在混戰中都被打散,一片片的煉神草葉子分屬不用人的手中。花雲所幸也就不再去管。
漸漸的,這些人都分散開來,其相互之間猜忌頗多,又有光球與洪荒氣息的影響,即使來自同一宗們同一種族,也難以聚集到一起,畢竟即使有訊珠傳訊,也難以分辨方向。
再過一個時辰,這些人分散的更開了,猶如無頭蒼蠅般朝四面大方而去。
但是也有一些是在一起的,比如先前圍攻飄雲宮的五方勢力。
天使族在邊界佔據一角,一動未動,而剩餘的四方天化宗與合歡宗湊在了一起,邪靈族佔據了一個山頭,龍鳳星域一族已到了飄雲宮殿群不遠處。
一處峽谷內,一個百米大的血紅色禁制內,盤膝坐著四人,看三人服飾,一個是血月宗之人,另外三人則是天華宗之人,四人都是靈極強者。當初血月宗派出一共十二名強者去做臥底,而且為了避嫌,十二人分別去了不同的宗派內。
同時攻打飄雲星,再加上這十二人都是善於交際、頭腦精明之人,刻意結交之下,這十二人與別宗的靈極強者都有了一定的交情。
此血月宗之人名為鄧長飛,是血月宗除血羅、血雨之外最有權力的長老,此次臥底行為他是首先申請加入的。其面容和善,臉上時常掛著憨厚笑容,讓人一見之下就認為其是一個忠厚老實之人。而其在外行走也缺少血月宗那種霸道,但與其交好的人都知道此人乃是精明異常,手段也非一般人可比。
鄧長飛從懷中摸出一片煉神草的葉子,這是他在混戰中得到的,另外三人一臉羨慕的看著他,眼中的貪婪一閃而逝。
“三位,這是我剛才在混戰中得到的。”鄧長飛又露出憨厚的笑容,“當初加入攻擊時我曾說過,攻下飄雲宮要借閱其鎮派寶典,條件是兩株神物。現下我得到這片葉子,足以頂得上兩株神物了,就請三位收下吧。”
“這怎麼能行呢。”一位盧姓長老擺手道,“畢竟我們還沒得到飄雲宮的鎮派寶典,現在遮蔽天使族的耀光,還要靠鄧兄的禁制,我等受之有愧啊。”
“唉,不瞞三位,除此之外,我還有事相求。”鄧長風一臉的愁思,“當年我曾敗在雄七手下,本來也沒什麼,只怪自己學藝不精,可是那蠻人竟然當年羞辱與我,說我,說我……”
“鄧兄,他說你什麼?”
“他說我師尊瞎了眼,收了我這麼個憨貨,說血月宗有我這樣的人,遲早要滅門。”鄧長飛猶如回憶起當年的場景,一臉的痛恨之情。
“太過份了!”
“對,簡直太過份了!”
“那鄧兄的意思是?”盧姓長老問道。
“這次那蠻人也來了這飄雲星,當年我以自己精血在其身上種下了精血符,只要千里之內就可以追蹤到其準確方位。”鄧長飛惡狠狠的說道,“此前我一直感應,果然發現了其位置。我想在這飄雲星上一雪前恥,親手殺了他。”
“這可有些難辦了。”盧姓長老道,“眼下局面如此混亂,我們如果隨意亂跑的話,很可能會出意外。不如……”
鄧長飛裝作焦急的樣子,其一把將萬星煉神草的葉子塞入盧姓長老手中,“小弟的事,盧兄切莫不可不管吶。事後,另外兩株神物小弟也會立馬奉上。”
“這……”
“師兄,你就答應了鄧兄吧。”另一個白姓長老說道,“我們叫些師兄弟過來,區區一個雄七還不是小菜一碟,何況那傢伙很可能跟飄雲宮的那幾個女的在一塊,我們找到雄七,也就等於找到了那些人。飄雲宮的大批典籍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