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秦朝焰開口,就又兇巴巴道:「不許拒絕。」
秦朝焰無奈,只得說「好」。
葉容栩吸了吸鼻子,又問:「那你什麼時候開始?到時我也出資。」
依舊是不等秦朝焰拒絕,就緊接著兇狠道:「不準拒絕,就當是我投資了,你可以給我股份。」
實際他怕秦朝焰把錢賠光,畢竟前兩年還聽說,開公司不如炒房賺錢,開公司是會賠錢的。
當然,此一時彼一時,但哪怕是現在,圈裡的一些有錢人聽說自家孩子要創業,也都唉聲嘆氣,直說與其折騰,不如在家啃老。
經濟大環境不好,秦朝焰攢那點錢更不容易,要是都賠了,就太慘了。有他出錢分擔一下,萬一賠了,起碼秦朝焰能少賠一半吧?
秦朝焰見他憂心忡忡,欣慰又好笑,為了安他的心,答應道:「好,到時找你。」
實則想:等賺錢了,再跟栩栩說。
到時葉容栩要是還想入股,也不至於賠。
他眉眼染著醉意,目光繾綣,凝視葉容栩時,格外溫柔。
醉意似乎會傳染,狹小的租房內,溫度也在上升。
葉容栩對上他的視線,怔了怔,像被蠱惑似的,忽然傾身咬了一下他的唇,結果身體沒支撐柱,撲通摔倒。
秦朝焰一愣,接住他不慎摔在自己懷中的身體,很輕,還軟。
「嗚,好痛。」葉容栩不小心磕到他的唇,疼得淚花直冒。
秦朝焰舔了舔自己被磕破的唇,一陣無奈:到底誰該喊疼?
葉容栩還沒爬起,不慎被他舌尖碰到唇瓣,愣了愣,忽然捂住唇,甕聲:「你幹嘛舔我?」
秦朝焰:「……」
這簡直是惡人先告狀。
他乾脆把還趴在身上的葉小少爺拽回懷中,狠狠吻住,坐實了對方的指控。
葉容栩是睡著後,被秦朝焰抱下樓的。
車開進葉家別墅時,他才睡醒。見自己已經到家,他霧濛濛的眼睛有些茫然,問:「秦朝焰呢?」
「咳,小秦先生沒一起過來。」開車的陳江說。
「哦。」葉容栩指尖碰了碰唇,有些失神。
因為是下飛機後,直接去的秦朝焰住處,很多行禮都還在車上。下車後,葉容栩坐在車旁,指揮人幫忙搬。
季青喻從別墅裡出來,見他這麼多東西,也上前幫忙,剛好搬到一幅畫。
葉容栩眼尖發現那是自己之前請對方幫忙當模特時畫的,生怕被看到那副畫其實被化成了秦朝焰,忙阻止:「青喻哥,這幅畫給我吧,我來拿。」
季青喻見他轉動輪椅過來,下意識避開,但轉身時,不慎把畫布弄掉,然後——
「這是那天請我當模特時畫的那副?」季青喻挑眉。
畢竟動作一樣,背景也一樣,一眼就能看出。
葉容栩捂臉,小聲不好意思道:「之前不是說了麼,畫的不是很像。」
季青喻忍笑端詳,一本正經道:「嗯,是不太像,把我足足畫年輕了九歲,五官也不太一樣。」
秦朝焰正好比他小九歲。
葉容栩趕緊奪過畫說:「別看了,不許看。」
季青喻笑得後仰。
葉容栩被鬧得一陣臉紅,乾脆不理他,轉頭見迎上來的管家,忙問:「楊伯,小焰小栩還好嗎?」
楊伯忙道:「好著呢,小秦先生經常來給它們餵食換水。」
「小焰小栩是誰?」季青喻又好奇問。
得知是秦朝焰送的兩條錦鯉後,他長長「哦」一聲,語氣意味深長。
葉容栩被鬧,轉頭問:「青喻哥,你不用上班嗎?」
季青喻輕敲他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