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洗個澡,你去樓上等著我。”
喬柏墨到樓上的時候,周彩昕已經縮在被窩裡昏昏欲睡了。朦朧中清新好聞的體味貼近過來,“精神病院那麼勞累嗎?明天給你換了。”
“不算勞累,你也不看看,那麼多的女性精神患者還不是怪你們男人薄情寡義,口蜜腹劍,始亂終棄……”周彩昕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嘟囔。
“彩彩好見解。”唇上的掠奪驟然狂風暴雨的襲來,報復似得讓幾近窒息的周彩昕漸漸清醒起來,周身被環抱住的熱度也越來越灼人,很快坦誠相對間都是動情的喘息。
感覺腰間的手緩緩撫動向下,將要抬起她沉身進入時,突然身體有些異常,“柏墨,我肚子好痛……痛……”說著周彩昕竟落下淚來。
看到身下的人喊痛著,瞬間哭成淚人,喬柏墨狼狽退身抱起她:“怎麼了?”“好像是大姨媽來了,嗚嗚嗚,柏墨……”
接下來喬柏墨一通忙活,親手煮的紅糖薑茶,乾淨的內褲,衛生棉,一切安頓好後,剛才呼痛的某人已經安穩睡著了。
☆、小輩難當
半夜裡周彩昕去洗手間,被蹲在地上的喬柏墨嚇了一跳,“柏墨你幹嘛呢?”只見他高大的身體蜷坐在那裡,面前一隻飄滿柔軟泡沫的小面盆。“洗內褲啊…”憋屈無辜的眼神裡迷濛著水光,身上穿著KYLE情侶限量款萌寶聳拉耳朵的連帽衫,有些蓬蓬亂亂的髮絲翹著幾挑,好像一隻純真無害的小獸。
周彩昕調戲之意忽起,有恃無恐的百般撩撥,當然很快,這隻小獸就證明了他不只是一隻小獸。
整個後半晚周彩昕的嘴巴都沒有空閒再說一句話,第二天寫病歷的手更酸的不行。
轉眼就到了一月一次的家宴時間。喬家老爺子和周家老爺子年輕時是部隊裡的精英,槍林彈雨裡磨練出的好戰友,後來周家爺爺退下來接了家大業大的周氏企業,過了悠閒日子,而喬爺爺當了區首長,周家唯一的女兒周彩昕的媽媽則嫁了喬爺爺的大兒子。
家宴歷來設在喬家,一如既往的溫馨有序,各色各樣的美味由喬家傭人端送上桌。
“外公好,爺爺好,奶奶好。”周彩昕剛坐上席位,老媽一個眼刀瞥過來,“彩彩,給你小叔問好了嗎?”周彩昕無奈望了望對面裝腔作勢咳嗽了一聲的喬柏墨:“小叔好。”“嗯,彩彩好。”
沒錯,喬柏墨是喬老爺子老來得子,只比作為孫女的周彩昕大了五歲不到。
“彩彩又變漂亮了啊,我家彩彩到哪裡不知迷倒多少小夥呢。”爺爺笑眯眯的誇著周彩昕。
“是啊,爸,彩彩越長越出挑了。”喬柏墨煞有介事的附和著。周彩昕狠狠瞪過去一眼。
“姐,過來這邊坐。”聞言周彩昕坐到弟弟喬清淩旁邊。
熱熱鬧鬧的飯局接近尾聲,外公突然神色有些鬱郁的告訴周彩昕:“彩彩,後天是你生母的忌辰,記得替我也帶束花表份心意。”
周彩昕不記得自己的親生母親,她只記得自己從七歲開始的人生,那時她已經是周家掌上明珠般的小小姐了。關於以前的自己,沒有人說,她也沒有去問。
只聽家裡說生母是數十年前國際反恐案的先鋒戰士,動亂中喪生在遙遠的中東地區。是母親的好友,周家大小姐收養了她,後來周大小姐嫁了喬家,周彩昕做了喬家和周家共同的孫女。
周彩昕常常想,作為一個孤兒,她最幸運的是遇到了周喬兩家,忘記前塵的把這裡的每個人當做親人。
而恰恰這份幸運,註定著她的愛情也許永遠不可能開花結果。
因為即使沒有血緣,她的柏墨,確實是她在這個家族裡——唯一的、真正的小叔。
在喬柏墨多次以工作太忙拒絕相親之後,抱孫之心百般受挫的喬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