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待斃。
“覃茜茜,你就不怕你會後悔?”靳西恆不信,這世上真有堅不可摧的友情。
覃茜茜在電話那頭低聲的笑了笑,淒涼苦澀。
“靳西恆,你自以為是,總有一天,你會為今天這麼傷害她後悔到死,為什麼你覺得你在她心中地位不如我,不過是因為你從來都沒有像我一樣去相信過她,靳西恆,你既可憐,又可悲。”
覃茜茜細軟的聲音嬌媚可人,一字一句都像是親手錠了釘子上去,麻木的心臟開始有了疼痛的感覺。
之後覃茜茜結束通話了電話,再後來,靳西恆打過一次,但是覃茜茜再也沒有接,她似乎看透了所有的男人。
其實本性都薄涼,愛上了別的女人就是愛上了,又何必給自己找那麼多借口,反正又沒有人說她的不是。
靳西恆從臥室裡走到陽臺,看著外面觸手可及的楓樹,這個時節,這書上剩下的只有乾枯的枝椏。
這棵樹高過了這院子裡的別墅,很粗壯,據說靳家老祖宗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