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耿秀雲那裡。
這天晚上,耿秀雲和丈夫易學富睡在一個被窩裡,易學富早就鼾聲大作,睡得深沉,她卻睜著眼睛,毫無睡意。
不是被易學富的鼾聲吵得睡不著,而是她有心事。
易學富在晚飯時跟她說的話,此時還在她腦中迴響。
“小武和小靜太小了,沒有二三十年的培養,他倆肯定接不了我的班,所以啊,我已經想好了,定遺囑的時候,多給小武和小靜分一些錢和房子,公司的股份也可以分一些給他倆,但公司的大權,肯定還是要交給惟文的!他畢竟是長子,也早就成年了,你說是不是?”
她承認易學富說得挺有道理。
但她心裡卻不甘心,也不敢讓易惟文繼承家裡的產業,因為她怕易惟文得勢後,會報復她和孩子。
於是,進一步打擊易惟文,讓易學富打消將公司交給易惟文的念頭,在她心中越來越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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