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怕誰啊。”
噼噼啪啪聲音中,廚房中人搖搖頭,有些無可奈何。
“喂,老頭,你是不是老傷發啦?”賈芍連連進攻之後,忽然停了下來,閃著眼睛望著周教練發呆,“你不敢正面接我招。”
老頭哼了聲,“這是師父讓徒弟,怕一招打倒你,覺得自己教了個草包,很沒意思。”
賈芍收了腿,一屁股就在墊子上坐了下來,“老頭,手不行就跟我去那邊住上陣子,我叫獸醫給你介紹兩個好大夫,費用我出。”
“獸醫?”
賈芍乜了他一眼,“就是小時候你說那個長漂亮但是一肚子壞水甄朗,果然壞蛋是從小練成,小時候壞,長大了更壞。”
“小時候你們不是很親熱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咬牙切齒了?”老頭古怪笑著,“不過你說他一肚子壞水,那倒是真,說好,說好,這個傢伙就是表面好欺負,其實算計深呢,不是個好人。”
“那也不是。”賈芍悶悶開啟一罐啤酒遞給教練,自己開啟一罐,狠狠灌了一大口,“說壞也不算,至少不抽不喝不嫖不賭,入得廳堂入得廚房,會賺錢會管家,會做人會做生意,長又帥……”
賈芍忽然閉嘴,猛往後一仰,“老頭,你離我這麼近幹什麼?”
“你怎麼對他這麼瞭解?”教練壞壞一笑,“聽你這麼說,好像是個做老公好人選啊。”
“我當然瞭解他。”賈芍打了個酒嗝,“從小看到他,胸口有幾根毛我都知道。”
“有幾根毛?”
“賭一把,輸喝酒。”賈芍鬼鬼笑了下,“你猜是一把胸毛還是兩把就行。”
她靠著軟墊,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甄朗穿著浴袍在她面前晃悠樣子,掛著水珠肌膚,雪白細嫩,比她這個大姑娘還顯得漂亮。
她用力晃晃腦袋,想要甩掉那張讓她心跳加速笑容。
想他幹什麼?該死。
抓抓腦袋,周教練忽然扯直了嗓子,“小子,你有幾把胸毛?”
房間門口,忽然出現了一道高大身影,手中端著熱氣騰騰菜,腰間還綁著圍裙,“讓你知道我有什麼好處?”
賈芍手一抖,好懸翻了手中啤酒罐,“你怎麼會在這?”
端著手中菜,伸到她面前,“老頭給你準備菜,看看味道怎麼樣?”
“你下了瀉藥吧?”賈芍警惕瞪著他,生生按下自己想伸手衝動,“先說你來幹什麼,他是我教練,和你應該不太熟吧?”
“熟、熟很。”老頭飛快喝掉了一罐啤酒,抓起第二罐開啟,“誰說他……”
“我以前可是天天在門口陪你練功,好歹也算看著長大,怎麼能說不熟?”甄朗若有若無看了眼周教練,後者很快夾起一筷子滷菜塞進嘴巴里,不斷點頭。
“幫教練找個醫生。”賈芍努努嘴巴。
甄朗還沒開口,教練伸出自己粗壯手臂,鼓起結實小老鼠,“我壯很,不需要。”
兩雙白眼同時瞪上他,可憐教練默默抓起筷子,塞著菜,繼續著自己無聲抗議。
“好處呢?”甄朗看到賈芍嘴角滷汁,伸手蹭了蹭。
賈芍臉一歪,躲了下,手指擦著唇角掠了過去,她只覺得臉頰火熱熱燙,從手擦了擦,還是擦不去那殘留感覺。
“隨便啦,你隨便提好了。”
反正他明天就結婚了,還能壓榨她多久?
“那我想想。”
這一晚,甄朗在廚房中忙碌著做菜,而賈芍陪著教練,瘋瘋癲癲一時唱歌,一時大笑,兩個幾乎是同樣性格人,鬧騰不亦樂乎。
甄朗看著滿地酒罐子,還有在墊子上東倒西歪兩個人,伸手把賈芍撈了起來,“丫頭,回家了。”
“哦。”喝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