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眉頭糾結了起來,沉聲道:“班禪,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
“是這樣的……”班禪的聲音,感情色彩非常的小,幾乎沒有任何的波動,就把事情講述了一遍。雖然都是按照原本事情的經過講的,沒有任何添油加醋的成分,可是還是讓孟書記怒火中燒。公安系統的人都是要搞什麼?這麼敏感的宗教問題,處理的如此草率不說,還對人家動了手。要知道中央最近可是把****當成了重中之重,任何想要挑起民族爭端的行徑,都是絕對都是嚴令禁止的。孟書記也不得不拍著胸脯坐下了保證:“班禪大師,你放心吧!我這就打電話問問,他們下面要搞些什麼。”既然孟書記都發話了,班禪大師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是關係到藏傳佛教升龍臺祭祀的事情,他還是再次提醒道:“孟書記,被公安系統帶走的那個人,跟我們藏傳佛教今晚要舉行的儀式有很大的關係,如果他不在的話,整個儀式也將沒有辦法舉行!”這句話,無疑就是變相地要求孟書記在晚上祭祀開始之前,就必須把人交回來了。
掛掉電話的孟書記,簡直就要被氣炸了肺,到底公安系統是幹什麼吃的?故意給自己找不自在嗎?三令五申地強調,還是捅了馬蜂窩,被班禪親自打電話告了狀!要知道,班禪沒有任何的政治性地位,象徵性的地位卻無比的尊崇,在藏民的眼裡,他更是和神一般的存在。秘書今天也算是見識到了,一向以脾氣好見長的孟書記發怒的樣子,更是在進屋之前,聽到了他摔杯子的聲音。寒氣逼人的*****書記,冷冷地說道:“給公安廳打電話,讓徐廳長立馬到我的面前來!”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他甚至依舊有些咬牙切齒了。
這邊*****孟書記和自治區公安廳徐廳長都是火急火燎的,而那邊,被逮進臨時看守所的顏昊,卻更像是進來旅遊的一般,翹著二郎腿,格外的悠閒。他像個犯人一樣,被壓在鐵籠子裡面,而外面,則是三個民警,以及被他教訓過的白人。看著顏昊的這個態度,老警察就有點頭疼,不是自己亮了槍,就已經把他嚇破膽了嗎?怎麼現在又恢復到之前的囂張模樣了呢?難道剛才害怕都是裝的?也不對啊,要真的裝的話,實在是太像了吧。
“啪!”一個民警在昏暗的小屋裡面亮起了一個高倍探照燈,直直地射向顏昊,還沒等他的眼睛適應過來,另外一個民警就是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喝道:“老實交待,你叫什麼名字,襲擊約翰。拉格先生,有什麼企圖?”問完了,還要討好地朝約翰。拉格笑笑。顏昊並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用質疑地語氣問道:“什麼時候,事情的當事人也可以加入到對案件的審理中來了呢?”民警臉色一凝,再次使勁地拍了一下桌子道:“老老實實回答問題,不要轉移話題!不然,有你好受的是!”說完,還嘿嘿地陰笑了兩聲。
“哦?你們難道你要刑訊逼供嗎?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哦,到時候你們自治區省廳的徐廳長,都會因為你們的所作所為而受到牽連!”顏昊用淡淡的語氣威脅道。民警一聽,不僅沒有感到害怕,更是兩個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你搞什麼?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省廳徐廳長要親自給你道歉?我沒聽錯吧!哈哈。”一面笑,兩個人還不斷地用語言諷刺顏昊。顏昊的臉色沒有任何的改變,就是靜靜地望著兩個警察,直到他們倆停止笑聲,再到他們在顏昊的眼神注視下,心裡越來越毛,甚至有點害怕。倒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