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大家剛回京城許多人要去拜訪,就沒有來。改天有空再聚好了。
濟蘭臉色略陰沉。又不露聲色的提到麗敏。哈坦揭發冬爾達同自己連續後悔了幾個時辰說沒有請人向麗敏提親。
江容忽然覺得奇怪國爾敏怎麼沒有回來參加考試,於是江容問哈坦國爾敏怎麼回事。
哈坦說,“我也說不清楚。我聽說的啊,未必是真的啊。他一向驕傲得很,臨走時夫子出題考我們,他考得很差,就一怒之下不肯參加考試了。”
所謂聽說,差不多就是真的了。
濟蘭對江容說,“沒什麼,他不肯參加秋試是他的事。沒啥大不了的。”
哈坦問,“濟蘭你的名字我聽不少人提到了,說你打架很厲害的,你去科考也能考得上吧,為啥你不參加呢?”
濟蘭哈哈大笑,“老子現在過得舒服自在得很,想讓老子低聲下氣的做個小官,想也不要想。”
哈坦羨慕不已,說,“我要是不參加這考試,我阿媽會打死我的。考不考得上得另講。”
江容說,“你不一樣的啊,你有家裡的安排的。就算初初做個小官,也能很快高升,說不定能補個侍衛啥的。我叔叔要是去做個小官,估計都是做到頂了。大家家世不同,講這些沒意思的啊。”
哈坦深以為然,忽然跳起來說,“這些混蛋怎麼還沒來,最少鑲藍旗離這裡近啊,為啥還沒人來。我出去門口看看去。”
濟蘭揮手讓他出去看看去。
哈坦在門口就碰到冬爾達一干人等。哈坦很火大的譴責大家來晚了。
冬爾達連連道歉說,“其實我們大家都早到了,不過要去挑點禮物,大家眼光不同,就耽擱了。”
哈坦領大家進去,互相介紹寒暄了不少時間。
一開始大家都有點拘謹,濟蘭不停地勸大家喝酒,酒過三巡,涼風時時襲來,伴著在欄杆處歌女的琵琶聲,好一幅其樂融融的情景。
酒不醉人人自醉。
大家都回憶以前的事,比如哈坦總是騙著江容出去玩,江容總是惹禍,麗敏一直象老母雞一樣護著江容,多尼長得多麼冰雪可愛,個個都喜歡他,國爾敏的舊事也全拿出來講。若是沒經過種種的人,一定會覺得情深意切,好一場舊友相逢。從這些話題裡完全想象不到江容離開荊州時不過才六歲。
但江容聽過更多更動人的假話的,一邊聽著,一邊還得做出感動的樣子,終於江容實在是不想再忍時,就舉杯說,“大家喝酒吧,喝到醉,喝到醉死。”
哈坦說,“哈哈,這話有趣,醉生夢死。醉死的好。醉死在這麼好的酒裡面,我願意的。”
一堆人都舉杯喝下,都又開始討論醉生夢死歌舞昇平的種種典故。就是特意選的果子酒,那樣上頭也是綿軟的上頭,不會說有人喝了就立刻醉倒在地。喝得半醉半醺的感覺確實是非常的美好。
小二不停地補著桌上吃完的菜。
濟蘭對大家的戰鬥力表示滿意,又舉杯敬大家酒。反正輪番敬酒,絕不冷場。
眾人喝了挺久。
江容就在同濟蘭兩人打手勢討論喝的程度夠不夠。談後濟蘭說去廚房看下再上什麼菜。
江容又站起來勸酒。
此時變故突生,有一個人撲過來說,“是你,衛九就是你,你把麗敏藏哪裡去了?”
江容很怒,好不容易想到的勸酒詞,居然一打岔就忘記了。多麼完美的酒會,正在要完美收場時,居然有不識相的混蛋來惹事。江容只輕輕讓開,來人止步不了,撲倒在桌上。
江容心往下沉,本來酒席的節奏控制得很好,濟蘭再來個總結就可以邀大家去自己家中坐坐,一個美好的重逢,最少可以讓麗敏與而老太太們天天在家裡無事一個一個的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