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女孩子,名聲更是要緊。”
看著陳鴻明瞠目結舌的樣子,江容不耐煩的說,“朱三,同這人講不清楚道理的,這人是個蠢貨。呆會回家了有點事我慢慢告訴你。”
陳鴻明訕訕的說,“你這樣一講,我就明白了,我也不是那種死腦經的人。”
江容冷哼一聲。
陳鴻明低聲下氣的解釋,“我沒有姐妹,我真不知道這些事情。”
朱三公子得意洋洋的落井下石,“禮法的事,難道沒得姐妹,就不需要知道麼?難道你沒進過學?”
江容讚歎朱三講得對。
一時,陳鴻明與簡松同病相憐。
江容問簡松那些地多少銀子一畝。
簡松答說是有便宜有貴,有的四五兩銀子,有的是十幾兩銀子,看地的厚薄情況而論。
江容說自己要買地,要挨著江邊,刻意建個小碼頭,不是種地的,面積要大,既然要蓋遛馬場也得有個十幾畝再往上的樣子。還要讓簡松請幾個***專門種花,得去衙門備案,一定得可靠的人。
江容特別警告不準是同木少峰有關係的人,如果請的人有問題的話就去找簡松算賬。
簡松看著江容惡狠狠的樣子不禁大笑。
船到了漿欄街碼頭,幾人上岸。
簡松住在江容附近,是鄰居,順路。
朱三公子要送江容回家,於是朱三抱拳同陳鴻明告辭。
陳鴻明堅持也要送江容回去,說怕朱三公子幾人在路上碰到木少峰一夥人。
朱三橫他一眼,“這是知道怕了。”
江容卻是有事想同簡松商量,於是在路過李記酒樓時,請大家一起上樓喝點茶再回去。
簡松自是樂意。
幾人在二樓坐下後,江容直截了當的問簡松同木少峰家的交情如何。
簡松忙忙解釋說自己的上司是木少峰的哥哥木學峰,木學峰對手下的人一向頗有照拂,木學峰聽到朱三公子與木少峰結的樑子後,就是讓簡松幫忙化解,請大家都不要再計較,就當沒有發生過什麼事。
朱三公子恍然大悟,“簡大叔,怪不得陪我們玩一天,是想化解冤仇啊,我們大人有大量,不同他們計較。”
江容點頭,“和氣生財,他們不擋我們的財路,我們就當沒看到他們,這點簡大叔放心吧。”
簡松笑得象個彌勒佛,“你們都是好人,木少峰其實也不錯的,就是纏著它的那個酒坊妖女惹禍。你們以後就當沒看到他們好了。”
既然簡松這樣講那些人,那麼就不敵視簡松吧,江容順便問簡松,“那張滿娘是什麼人?為什麼她可以在那裡開片酒家,不是禁止外國人在這裡居住的麼?”
簡松不以為然的笑道,“她是中國人,她父親是蘇州人,她父親以前出海娶了扶桑女子生了兄妹兩人,結果為家族不容,於是在這裡開了家酒樓,估計她父親死了,就把酒樓傳給她了吧。”
江容還是覺得詭異,“既然是兄妹兩人,為什麼不是把酒館傳給她哥哥呢?她哥哥在哪裡做什麼事?她母親呢?難道她母親就是歌妓不成?既然她是中國人,為什麼她要穿和服?”
簡松還是不以為然,“估計她哥哥不喜歡呆這裡吧,好像這兩兄妹小時候是在扶桑待著的。我聽說扶桑很小,全是一個一個的小島來著,全在大海中。或者她哥哥不習慣我們這種城裡人擠人的日子吧。”
江容還是覺得有些疑惑,“明明張滿孃的那酒館很偏僻了,人也很少好不好,難道這裡還會比那扶桑小島更差麼?”
朱三公子聽得很一頭霧水,“小衛,你不是不喜歡那張滿娘麼?你不喜歡,咱們就不去那裡喝酒了。難不成你想開片酒樓?你開酒樓我就給你當酒保去,誰來惹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