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生,她最恨別人說弘昐是病癆。
年羹堯!你仗著皇上對你的恩遇處處得罪,你雖然幫了皇上很多,可是他登基後對你的恩寵也是大大地超過旁人了,也是仁至義盡了吧?本宮與皇上的兒子又豈是你能妄加評論的?既然你自尋死路本宮就成全你!李福雅在永壽宮中咬牙切齒,那猙獰的模樣將翠喜嚇了一大跳。
一個月後京中不知何處有傳言雍正獎賞軍功是接受了年羹堯的請求的緣故,這條傳言還未淡去,又有傳言說雍正整治阿靈阿(皇八子胤禩集團的成員)等人也是聽了年羹堯的話。
這些負面訊息的出現,再加上雍正對他的囂張跋扈的日漸不滿,年羹堯~~~你還可以蹦躂多久?‘文火燉青蛙’和‘秋後算賬’一直是李家人最為擅長的!
在雍正二年年羹堯進京,赴京途中他令都統範時捷、直隸總督李維鈞等跪道迎送,到京師時黃韁紫騮,迎郊的王公大臣以下官員跪接,他安然地坐在馬上行走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下馬向他問候他也只是點點頭而已,更有甚者他在雍正面前態度竟然也是十分驕橫‘無人臣禮’,一時之間京城內眾說紛紜。
雍正三年二月年羹堯“朝乾夕惕”誤寫為“夕陽朝乾”,收到賀表時雍正在養心殿上將年羹堯罵的狗血淋頭,隨後年羹堯上了請罪摺子,雍正的怒火才平息了一些。
三月敦貴妃年氏病入膏肓,翊坤宮內年氏拉著雍正的手哭得傷心“臣妾不能再侍奉皇上了。”
“敦妃何出此言?病好了朕讓嬤嬤抱福宜過來陪你。”雍正坐在床邊輕聲安慰。
年氏流淚說:“臣妾知道自己是好不了了,臣妾捨不得皇上和福惠,臣妾的福惠才五歲。”
聽到年氏說起福宜雍正也是傷感,他安慰說:“福惠很好。”
“臣妾明知二哥為人又太過張狂得罪了不少人卻只能厚著臉皮為他求恩典,臣妾三子一女至今僅餘福惠一人,沒了臣妾若再無舅舅做倚仗,福惠日又該後該如何?”年氏哀哀的哭泣。
“福惠日後會是朕最寵愛的兒子。”雍正面色不變卻沒有承諾不動年羹堯。
年氏喃喃的呼喚“皇上……皇上……是臣妾貪心了,以為有一天可以取代李姐姐,卻從來沒有一樣比過她。”
聽到年氏的話後雍正想了想說:“你比她漂亮。”
“呵呵~~~呵呵呵~~~比她漂亮?可皇上最喜歡的還是她……”年氏喃喃地說:“這些年臣妾不甘心卻無可奈何,如果沒有她皇上是否會喜歡臣妾多一些?”
“沒有如果。”雍正淡淡的一聲讓正當如花年紀的敦貴妃年小蝶眼中光芒散盡。
年小蝶疲憊的閉上眼睛,雍正見狀轉身離開了翊坤宮,直到他的腳步聲消失後年小蝶顫抖地睜開雙眼淚流滿面。未嫁時時初見雍親王,她的一顆芳心便遺失在他身上,縱使雍親王的年紀足以做她的阿瑪,可是他的雍容華貴、他的沉穩如山都令她心折、心安。
她年小蝶不是不知道雍王府內有一個極受寵的側福晉李氏,可是她不信憑她的容貌與才情會比不過那個只會生孩子的女人,李氏的年紀已經大了,容貌不在的她應該為後來人讓路。
可是嫁入雍王府後年小蝶才愕然發現,現實與夢想的差距太過遙遠,李福雅賢惠堪比嫡福晉烏拉那拉氏,容貌才情也是一等一的,這時候她才想起李家是書香門第。只是,此時的她已經沒有退路,為了自己、為了年家,她都必須將李福雅比下去。
可是,十多年的比鬥她屢屢居於下風,無論她多麼得寵李福雅總是淡然處之,知道嫡福晉烏拉那拉氏想坐山觀虎鬥她也不懼,只是李福雅的不理不睬令她內心鬱悶。一廂情願地鬥了多年以後才發現她李福雅完全不將她年小蝶當做對手,這一認知令她幾欲吐血,臨了更是知道她年小蝶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