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還會產生很多問題,自然,賭博也就成了問題。崇尚科學,才能遠離賭博。
最近,我看了一本由博智先生創作的《賭場大揭秘》,他忠告:如果錢不是多得無處花,還是遠離賭場為妙。他告訴讀者一個以真面目示人的賭場,讓沉迷於賭場的賭客從幻覺中清醒過來,避免因為不懂賭造成的人間悲劇。這裡,我由感而發,也說說我的看法和研究“成果”。
賭博,從人類脫離矇昧時期進入文明社會以來,就一直是最普遍﹑最大眾化的社會活動或稱遊戲。據考證,在中國歷史上的周代就有史經記錄,中國古代詩人李欣曾寫到:賭勝馬蹄下,由來輕七尺。而在國外,現在我們常見的那種賭具——骰子在古代僅用來解釋夢境。只是到古羅馬帝國垮臺後,人們才開始用它來賭博。在十字軍第三次遠征的一九一零年,英國獅心王理查德怕士兵嗜賭動搖軍心,曾下令禁止在兵營裡賭博,但他還是允許他的騎士﹑教會人仕賭博。
合法化、正規化賭場的興起是人類文明進步的標誌。許多國家紛紛改變原來對賭場的看法,正在興建或打算興建自己的賭場,賭場得到越來越多國家的認可。那麼,賭博——這一廣泛流傳的社會活動是否具有現代文明的特徵?明確地說,賭博是一種有益的社會活動或娛樂,還是相反?其實,這個問題無論東方國家還是西方國家從古代就有爭議。持反對態度的人把賭博視為洪水猛獸,必聲討之而後快。中國古代文化的先驅孔聖人就說過:賭博是一種惡道,君子不應會賭博。這裡需要說明的是,在孔子時代,王公貴族用於賭博娛樂的器具是一種叫作梟的鳥,“勝者取負者梟殺之”。儒家認為這過於殘忍,於是,孔子有此一說。人們對賭博存在著太深的誤解,賭博被當成了是一門技術,很少有人對此有質疑。所以,在人們的賭博實踐活動中,反映賭場的電影裡,賭博是作為技術來對待的;其實,賭博是知識,技術的成分微乎其微,由於不懂賭,多數時候賭博的後果是不合道德的,因此,人們認為賭博是不正當不道德的。但賭博不是道德,賭場的善惡之爭永遠也爭不出結論。而且,在地球變成了地球村之後,越來越多的賭場讓我們無從迴避,道德上的指責只會顯得越來越蒼白。認識人類的賭性,認清賭博中的非賭性,以理性對抗賭性,是人類擺脫賭博困擾的根本方法。
賭性,來源於人們與生俱來的預測癮,如果把買彩票、打麻將也包括在內,全世界可以說沒有人不賭博。幾近公平的賭規,這是人們要賭博的理由,但正是這個不為很多人放在眼裡的幾近公平,在賭博活動中被不斷地放大,最終變成了令人恐怖的、絕對的不公平。就算有人要開賭場,人們透過長期的賭博實踐,發現了“久賭必輸”這個賭場規律(對職業賭家來說,在極為個別的賭戲中還有“久賭必贏”這麼一個規律),按理,進賭場的人會越來越少,賭場也應該越來越少,賭場根本就不能存在下去。事實上正好相反,世界上的賭場不是越來越少,而是越開越多,賭場不僅風光地存在了很多年,而且還將繼續風光下去。既然“久賭必輸”,那人們為什麼還要去賭呢?在希望與失望之間不斷徘徊的賭客和對賺錢永遠充滿信心的賭場為什麼能這麼和諧地存在?
賭性是複雜的生理和心理現象。科學研究表明,人們如此迷戀賭博既有大腦物質結構方面的原因,也有對賭博認識方法錯誤的原因。過度的賭博會對少數賭客造成極大的傷害以致患上病態賭博症。我們應該明白,只要數學機率有利於賭場,賭客投機不可能改變勝負的百分比,對此必須有清醒的認識才不會陷入濫賭的泥潭。
在一本介紹世界賭王,名為《賭王爭霸》的書中,有一段堪稱經典的對話,在何鴻燊和葉漢接手經營澳門賭場不久,賭王何鴻燊看到賭場的收入直線上升,賭客在賭場的結果離不開一個輸字,就十分擔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