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從外面進來,“小姐,皇上讓人送來了轎子,這是香包,讓您上轎子去侍寢。”峰迴路轉,本該破涕為笑的連清,卻更加的困惑了,過了今日,她就是別人的女人了,也不知道廖八在遠方有沒有找到他中意的人,既然帝聯公主要嫁給阿巴圖,他們自然也是再也無緣了,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連清的眉頭緊鎖,足以表明她的心意,阿朱幫著她補了妝,阿卓上前,右手緊攥著,“這是國嬤嬤送來的,說是放到枕邊,不出半個時辰就會起效,不知道小姐的心意,奴婢考慮著,如果小姐的心裡還有廖八少爺,這個東西我們就不要用了。”
“拿來吧,躺在皇上的床上,我便如行屍走肉,用不用迷香都不重要,是否能迷惑皇上,我並不在意,只要讓我在不知覺的時候給了那個男人就可以了,這樣也不會因為傷心讓皇上看出破綻,這位國嬤嬤倒真是貼心的,就不知道她的用意何在,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經歷了國嘉土司對她的傷害,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別人想利用她也好,想拿她當盾牌也罷,只要是能留住皇上的心,為她所用,於願足矣,別無所求了。
嚴耿如坐針氈,無論如何,他都不敢貿然幫助皇上離宮,這樣的罪責,他就是肝腦塗地都擔待不起。看皇上的意思,如果不能順利離宮,鎖裡與陽平的婚事就無望了。
他心緒不寧的走到院子裡,沉悶的氣氛讓他更加的壓抑,該怎麼辦?明日的期限馬上就到了,“阿爹,這麼晚了,霧氣也濃,涼氣襲人,我陪您回去吧。”
“今日皇上來過了,說是為你和陽平的婚事,不過為父沒有為你爭取。”看著兒子的孝順和懂事,他越發的不忍心起來。
“就是穿著很是華麗的那位少爺吧,我看他有幾分眼熟,但也不敢確認,畢竟沒有在這種時候看見過他,至於我和陽平的婚事,阿爹已經操碎了心,肯定是有難言之隱,才會拒絕了皇上的賜婚。”
“帝聯公主未死的訊息傳回宮裡,皇上的心思又活了,這不準備要去古瓦國看看,想必是要去搶人的,以皇上的血氣方剛,豈會讓帝聯公主就這樣嫁給了阿巴圖,心上人之爭,難免會有一場戰爭,可是,阿爹不能拿這個作為交易的砝碼,那樣阿爹就會成為千古罪人。”
“出宮去古瓦國,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嗎?這樣的風險,皇上都敢擔當,可見他也是性情中人,如果換做我,也會這樣去做,阿爹,你應該幫忙的。”
“為父何嘗不想幫忙,他與你的身份不同,皇上乃是一國倚重,要是為了兒女私情丟下江山,那他還怎麼能承受住萬民的愛戴,水能載舟,也能覆舟。孩子,阿爹,不想讓他去送命,你想,阿巴圖既然要娶帝聯公主,心裡自然是有了她的。即便是想嗤笑我們,可是喜帖發出,帝聯就已經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他怎麼能看著自己的妻子被人奪走,那樣,他顏面何存,以後還如何繼承皇位。”
“您說的也有道理,好了,既然您已經拿定了主意,就快點進去吧,不要在頻增煩惱。”
嚴耿長吁短嘆的背影在月色的襯托下顯得很長很長,陽平得到訊息,帝聯未死的訊息像長了腿一樣,在宮裡風傳,有的人高興,有的人悲傷,而陽平就是夾雜在這種感情之間的人,說的高興,是讓太后失望了,這個宮裡想讓帝聯死的,除了太后沒有第二人,雖然自己因為阿蓮的原因躲過了和親的禍事,可是她並不希望帝聯死,起碼帝聯活著還可以牽制太后。
說到悲傷,帝聯真的很幸運,阿巴圖也算得是男人中的精品,居然能看重帝聯,只是帝聯怎麼會到了古瓦國,是遇到阿蓮帶去的,還是被其他人帶去的,這些個問題一直縈繞著她,想到阿巴圖,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鎖裡,自己的眼光也算不錯,鎖裡在古滇國算的上數一數二的,可是要與阿巴圖想比,明顯遜色了很多,阿巴圖也許就是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