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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頓時先解了聖上李盛的困境,把車家人所遭受的冤屈都一把推到了鄭太后的頭上,再一語堵住了車家翻案的後路,又討好了崔澤厚,且他所說的這個理由,恐怕就連衛將軍也是難以辯駁的,鄭太后當年收拾過的人多了去了,復了一個歸德侯,其他人也來喊冤怎麼辦?

盧彥孝雖將眾人神情都盡收眼底,臉上神情卻仍平靜如洗:“臣掌管兵部,已經不止聽一人提起定州一戰的慘烈,提起車家上下十口男丁戰死城頭的英勇,臣深以為,車久車鎮將的功勳不但要表彰,還必須要大書特書,要讓滿朝上下知道,不管你祖上如何,只要你忠君護國,聖上與朝廷是定不會虧待你的,若車家女兒今天能得封太子妃,定能成為我朝一段千古佳話,聖上仁德之君、愛民聖賢之名更是能得以萬代傳頌。”

與大朝會不通,這紫宸殿裡議事自然不會再有那亂哄哄的場面,盧彥孝說完,其他幾人也都是端坐不動、面色如常的,可是於內心,卻都是忍不住替他喝一聲彩,這同一件事情,有人就能說的天怒人怨,有人卻能作出錦繡文章。

尤其是崔澤厚,他的目光忍不住在盧彥孝和黃一郎之間打了幾個來回,心中暗想,果真是太聰明的人不好用,好用的人卻不夠聰明啊,這盧彥孝滑入泥鰍,自己看來還是要想辦法捉住他的痛腳,否則任他自成一派,將來必有大患。

李盛眉間擰起的大疙瘩總算是平復了一些,他先衝盧彥孝和顏悅色的點了點頭,又轉向崔澤厚,問道:“那崔愛卿意下如何呢?”

崔澤厚溫和一笑,說道:“啟稟聖上,太子殿下的親事,說起來其實終歸是聖上家事,自有聖上與皇后定奪,臣不敢隨意置喙。”

李盛頓時一噎,不由轉頭瞪了坐在一旁的李濟民一眼,李濟民本就心虛,連忙垂頭不敢看自己父皇,他自然也知道崔澤厚這話的意思,他今天這樣冒冒然在大朝會上叫出願意聘車家女為太子妃的話來,本就是抱著一個先斬後奏的心思,太子妃的選取雖也是朝政,但無論如何講起來也該是皇后娘娘做主的事情,自己這樣的行為,實在已經是狠狠的得罪了母后。

不過李濟民並不後悔,若是先稟告父皇母后知道,此事定無可能實現,唯有這樣當眾捅破了,才能置之死地而後生,今日眾臣看向自己的目光都與往日明顯不同了,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就是於這大唐朝舉足輕重的太子殿下。

連崔澤厚都這樣說了,其他幾人更是沒有異議,衛老將軍也向李盛告罪,自請處置,李盛自然不再追究,大家忙碌了一天也都是極為疲倦了,其他事情便也都擱下不議了。

接下來幾天中,太子李濟民每日到含涼殿請安,崔皇后一概據之不見,連聖上李盛要留宿含涼殿,也都被崔皇后以身子不適,無法侍駕為由給婉拒了,太子妃一事若無皇后首肯,李盛還真沒辦法拍板。

這日李濟民又一次被崔皇后擋在含涼殿外後,李盛便拿了自己新制的“梧桐夜雨”到了含涼殿裡,他不顧崔皇后再三推脫,親自動手,硬是將她擄到了那自雨亭裡,又命宮女替自己焚香淨手更衣,親自彈了一曲“百花芳”給崔澤芳聽,這“百花芳”一曲乃是當年兩人剛成親時,李盛為崔澤芳所作,崔澤芳斜靠在自雨亭長榻上,神色也終於漸漸緩和下來。

李盛見機,便揮手屏退了內侍與宮女,自己欺身而上也坐到了崔澤芳身邊,攬過她的身子,在她耳邊柔聲勸道:“我已痛罵了民兒一頓,等你什麼時候願意見他了,我把他抓來打一頓給你出氣,可好?”

崔皇后斜了他一眼,反問了一聲:“痛罵?我怎麼不知道大兄有這等本事?”。

李盛臉皮一僵,不由尷尬的打了一個哈哈,他從小到大很少與人做口舌之爭,確實極不善於罵人,李濟民之事他是極為生氣的,不過所謂痛罵,也就是重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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