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不能拒絕的人物呢。”
北堂無邪的立刻拼命的衝米夢溪擠眉弄眼,他怎麼能夠想到米夢溪這個不講義氣的傢伙接著就要把自己給出賣了啊。
早知道就不跟她結成同盟了,當時在米夢溪知道這個秘密的時候就該殺人滅口。
“不能拒絕的人物?是誰啊。”歐諾兒也有些好奇,什麼人物竟然是米夢溪也不能拒絕的,“是很重要的人嗎?”
“也不是很重要。”米夢溪說道,“只是一個很有挑戰性的人而已,所以我想就答應了。”
北堂無邪翻個白眼,簡直想穿越到十五分鐘之前把米夢溪給一棍子打暈了。
“到底是誰啊?我都很好奇了呢。”歐諾兒笑著問道。
因為她知道米夢溪可不是什麼輕易的幫人寫歌的,這個人一向挑剔。
“就是!”米夢溪故意拖長了聲音,內心很享受北堂無邪衝自己擠眉弄眼的樣子。
“是啊,就是誰啊。”在米夢溪說出答案之前,北堂無邪陰測測的問道。
趁著歐諾兒看不見的時候,對著米夢溪比劃了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以此座位威脅。
“就是!”米夢溪頓了頓,才慢吞吞的突出一個名字,“當今歌壇天后,謝容兒。”
什麼?北堂無邪在脖子上比劃的雙手頓住了,他剛剛好像聽到了謝容兒的名字。
“你說向你邀歌的人是誰。”北堂無邪問道,語氣很迫切。
米夢溪以為自己說出答案之後北堂無邪應該很輕鬆才對,怎麼反應完全相反,反而更加的緊張了。
這個謝容兒難道和北堂無邪有什麼關係嗎?
“是謝容兒。”米夢溪呆呆的回搭,“我今天出門就是去見她的。”
“真的是謝容兒?”北堂無邪追問道,“那個經常在報紙上出現的謝容兒?”
前幾天他還在苦惱到底用什麼方式來接近謝容兒,結果沒有想到現在米夢溪就給他帶來了一個機會,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決定要確定一下身份,免得他們竹籃打水一場空,空歡喜一場。
“就是謝容兒。”米夢溪說道,“我不知道她在國內娛樂圈的地位如何,不過報紙上經常有他的報道就是了,好像過幾天還要開生日派對,她還邀請我參加了呢。”
是了,要開生日派對的人,可以請得起米夢溪這樣的大師級人物給她寫歌的人,不是米夢溪又是誰呢。
“那你有沒有答應?”北堂無邪迫切的問道。
誰知道米夢溪卻厭惡的撇了撇嘴,“我為了脫身只是口頭上答應了,那個謝容兒一看就是個包裝過度的花瓶,我怎麼可能會給這種人寫歌所以只是說考慮一下而已。”
要不是為了看北堂無邪臉上緊張的表情,她甚至連謝容兒的名字都不想提。
那個女人見了他就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好像可以給她寫歌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一樣。
而且要求有多,一會要切合她的聲線一會又要求開拓創新,甚至還想唱rap,米夢溪憑藉自己的職業經驗就知道謝容兒聲線平平,唱歌能不走調就不錯了,還想嘗試多元化風格,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這種人也能當上歌壇天后,只能說現在的娛樂圈簡直就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上樹的年代了。
“你沒有答應?”北堂無邪很吃驚。
米夢溪不屑的冷哼,“那個女人還沒有讓我答應的資本,我只是說考慮考慮,過幾天再推了就行了。”
反正她在國內也呆不久了,等做完歐諾兒的事情之後他就直接離開了,至於歐諾兒是怎麼知道她回國的,她一點也都不關心。
給那種女人寫歌,她倒是寧願去非洲給黑人打鼓,米夢溪再見到謝容兒的第一眼就確定了,她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