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人,你先讓它出去待會吧!”
姚月兒看了看一直安安靜靜的吉祥,對他眨了眨眼,吉祥卻早已起了身,自己走了出去,姚月兒擔心的喊了一聲:“別跑遠了,等會找不到你。”
一回頭髮現三人都盯著自己,金美言笑道:“這狗還挺通人性的,看來姚小姐很寶貝它。”
姚月兒笑了笑,點頭預設了。
柳荷卻心中頗為不滿:要帶狗也該帶自己送的那隻小比熊,帶個大狗來,多不合時宜?
“有愛心是好事情,說明姚小姐還保持著一顆童真的心。“傅塵誇道。
“謝謝!”姚月兒笑得嘴角都酸了,心裡不得不佩服金美言母子,能將這面具一直掛在臉上真是功力深厚。伸手又開始倒茶,柳荷看著她問道:“你這狗哪來的?證辦了嗎?”尋思著沒辦的話讓女兒將這狗送走得了。
“辦了,”姚月兒抬眼看了媽媽一眼:“如期替我辦的,我還沒來得急請她吃飯呢!”說完像想到什麼似的對金美言和傅塵道:“我這朋友也姓傅,如期,傅如期,跟傅先生一個姓呢,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似是無心之語,笑眼彎彎的看著二人。
金美言完美微笑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崩裂,眼神冷了下來,微微扭頭看了傅塵一眼,才回答她:“不認識,A市這麼大,姓傅的何其多,哪能隨便一個姓傅的就和我們傅家有關係。”
“哦,這樣啊!”姚月兒深表遺憾:“我還以為你們會認識,我朋友長得又高又漂亮,工作能力也好,她媽媽和金伯母你一樣,也是個大美人呢!”說完掂了塊桌上的小茶點放進了嘴巴里。
看著女兒這麼不拘小節,柳荷差點急火攻心,暗中踩了下姚月兒的腳,姚月兒卻渾然不覺,依舊我行我素。
金美言的完美微笑徹底裂開了,嘴唇抿得死緊,擱在臺下的雙手不安的交握起來。
傅塵察覺到母親的異樣,便私下拍了拍金美言的手,抬眼對柳荷道:“阿姨,非常抱歉。我媽媽有點不舒服,我想陪她先回去,要不下次再聊吧!”再看向姚月兒,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姚小姐,非常高興能夠認識你,希望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
“好說,既然金伯母不舒服,你趕快送她回去吧。”姚月兒拍拍手上的點心渣:“我也很高興能夠認識傅先生!”
母女倆起身送二人離開,姚月兒才收回了微笑,瞪向了柳荷。
柳荷大怒:“你瞪我幹什麼?我還沒瞪你呢?你看你今天的表現是個什麼樣子?簡直……簡直……”
“傅塵就是如期同父異母的哥哥,你說我該不該瞪你?”姚月兒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道。
“什麼?”柳荷心一驚,猶如一瓢涼水兜頭澆下。
“媽你什麼眼光啊?這種人家你都要沾,做生意做糊塗了吧你?”姚月兒恨鐵不成鋼:“以後少跟他們接觸,明白嗎?”
“這……我……”柳荷還沒有從這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傅如期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跟姚月兒幾乎形影不離,連傅如期的媽媽和自己也是多年的熟人,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忙問:“那如期的媽媽豈不就是金美言的妹妹?為什麼她不姓金?”
“杜媽媽不願意跟金家有任何關聯,當時她帶著如期離開傅家的時候除了保留如期的姓氏,別的一概不帶。你看這麼多年她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沒有吧?她壓根不想再跟那個吃肉喝血的地方有任何關係了。”姚月兒癟癟嘴。
柳荷面露慚色,這事是她考慮不周,壓根沒想還有這一層關係,如期和月兒的關係就好比親姐妹,無話不談。自己雖然跟杜雲馨也是朋友,但多年來甚少談及對方的感情問題。
“早知道我以前就八卦一點,拉著雲馨問問,也不至於搞成這樣了。”她表示懺悔。
“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