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句。
“知道了!”手下甲放開手,起身準備離開。
“這女人不綁起來嗎?”乙看了地上沉醉不醒的姚月兒一眼,詢問甲。
“都喝成這樣了,擱到明天早上都醒不了,還綁什麼綁?走吧走吧!”甲推著他出了門,關上了。
廢棄車場的一個角落裡,傅塵正坐在專屬的加長豪華座駕裡和瞿銘碰杯,“銘四爺特意叫我這麼晚過來等著,難道有什麼好戲看?”他假意詢問。
“傅總何必繞彎子,”瞿銘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眼中流露出一股狂妄之色:“半小時內,你要的人就會到。屆時瞿銘希望和你錢貨兩清,再無瓜葛。”
“看來四爺已經把退路都打點好了?”傅塵察言觀色的本領一流,豈能沒看出瞿銘的意圖。瞿銘沒說話,預設了他的猜測。這幾天雷靖揚去了歐洲出差,就是他做的手腳,按雷靖揚的敏銳度,估計不出一天就能查出是他乾的,他的本意不願兄弟為了一個女人兵戎相見,只能先跑跑路,等大哥氣消了再說。
吉祥載著如期趕到了廢棄車場,他早已探索過月兒的氣息,方向位於車場的西北角,一下車他就徑直朝西北方走去,傅如期緊跟在他後面,手上握著剛下車時就撿到手的鏽鐵棍。
“不用這麼麻煩!”吉祥看她草木皆兵的樣子,出聲安慰她。
話音未落,四周蹭蹭冒出三四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手上各拿著一把槍,對準了他倆。傅如期看著那黑呦呦的槍口,只覺得腿肚子發顫,脊背硬得厲害。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人用槍對著,而自己手上拿的那根棍子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傅小姐,四爺和傅總恭候你多時了。”其中一個人開了口,槍口稍稍朝左偏了偏,示意她必須乖乖的朝那個方向走。
她握緊棍子,不知如何是好的看像吉祥,卻發現吉祥依舊平靜。不是裝的那種,是真的平靜,而且根本沒有要配合的意思,眼中不掩怒氣的環顧眾人:“月兒如果有一點點讓我覺得不好的地方,你們所有人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期的下巴咚的掉了下來,只聽得四周先是寂靜了兩秒,繼而爆發出一陣大笑,為首的那個人走上前來不客氣的用槍戳了戳吉祥的肩:“勸你最好別不知死活的放大話,否則都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真的嗎?”吉祥轉身握住了他的槍管,目光冷如鋼刀:“就憑你們這幾桿槍?”稍一使勁,槍就跑到了他的手上,拿在手上就跟擰麻花似的一扭,成了廢鐵一堆。
一下子周圍的笑聲都沒了,空氣中迅速凝結出殺氣,呼啦啦好幾把槍都對準了吉祥和如期,大有一動就開槍的架勢。吉祥依舊是那副輕鬆的樣子,手裡的動作如期都沒看明白,地上就又如法炮製了幾堆廢鐵。望著空空如也的雙手,幾個人臉上除了錯愕還有驚恐。
“好……好厲害!”傅如期崇拜得無以復加,難怪剛才吉祥這麼雲淡風輕,原來是身手不凡根本無所畏懼。
那幾個黑衣男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迅速開始用拳出擊,不知今天冒出來的這小子是哪路神怪,居然兩下子就廢了他們的武器,這對於他們這些久經江湖的黑社會來說不亞於奇恥大辱。更何況今天的主要目的——必須抓住傅如期,可不能被這小子給攪黃了。
於是三個人上,一個人去報信。
瞿銘見到手下急著跑過來,以為是通報傅如期已到,卻沒想是過來緊急求援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就急忙帶人趕了過去。
傅塵也緊跟著出來,狀似好奇道:“她居然還帶了幫手,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心裡越發認定自己要找的東西就在傅如期身上。
可這兩人似乎都低估了吉祥的殺傷力,當那三個手下只剩下一口氣的躺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