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做不了正妻,平妻也行啊,平妻以下的就算了……對了,”
好像想起了什麼,白馬峰著重點名:“西門雪也不用挑,十三娘答應嫁給你了。”
嗯?答應?嫁給我?
西門雪必須承認,在那麼一個短暫的瞬間,他心裡真的樂乎了一回,可是樂過去了,心思通透的他立馬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嘿嘿一笑,不搖頭也不點頭,揹著雙手往外走。
寶玉瞧了眼西門雪的背影,就把憐憫的眼神丟給了白馬峰這個老頭子,他不知道崔家是怎麼賄賂這個老頭子的,但是玩這一出的話,只能說是失算……
“寶哥兒,幫世伯勸勸?”
白馬峰希冀的道。
聞言,寶玉當機立斷的,斬釘截鐵的……搖頭。
勸勸?笑話了,十三娘對西門雪的瞧不起他可是看在眼裡,現在湊過來,他要是幫襯著說了半句話,他就不是賈寶玉!
誰親?
誰近?
他分得出來……
所謂聯姻,自然是利益交換,寶玉在大周已經用不著玩這套了,在南寧國的話,他也沒有出賣**的打算。
所以事情就暫時擱置,他們,也要好好的修行……
春去秋來,眨眼就是一年,這一年裡,寶玉是一、三、五聯絡大周那邊,二、四、六就是行走坐臥皆是苦讀,順便,悠閒的過個文人日子。
今個是八月十六,月滿正圓,寶玉在小長安的茶樓上淺斟慢飲,頗有一種自醉紅塵的雅士模樣。
西門雪等人沒有和他在一個桌子,每到二四六的夜晚十分,他們都自發的和寶玉保持距離。
此時,他們在看著寶玉,彷彿欣賞著遠超煊赫級別的美麗畫卷……
“完美,寶玉兄此時,只能說是完美。”
“沒錯,以前見他意氣風發,見他威壓朝堂,厲害是厲害了,但是,從來沒有現在這種特殊的感覺。”
西門雪和薛道衡低頭喝酒,俠客文人沒他們那麼多的計較,倒是正常說話。
李秋水有獨特的趨向,自然也有獨特的審美,他宛如女子般撩起髮絲,目光迷離的道:“寶玉兄以前都是在爭鬥,他要的是絕對的自由,所以,更需要最強的實力……
如今在這裡沒什麼壓力,修行、飲茶就是,這,才是他本來的模樣。”
“不懂,但是,感覺就是完美。”
步常仃看了看李秋水詭異的樣子,突然有點牙疼:“寶玉兄,過來一起喝酒,自己喝茶多麼無趣。”
靜謐一下打斷,寶玉詫異的看過來,恰好對上李秋水彷彿移情別戀的眼神。
噗!
寶玉一口香茶噴了出來,連忙過去喝酒。
當然,必須擠在西門雪和薛道衡的中間,必須遠離李秋水!
他們笑吟吟的說著修行的進度,突然,旁邊傳來冷冽的怒喝……
“辛花刃,你是罪言當死!小小的列國蠻人,也敢和神女爭鋒?”
“甲三兄,何必動怒,來,咱們回府說話。”
聲音漸漸遠去,寶玉等人扯開屏風,發現隔壁的廂房已經破碎,桌面上深深的印了被摁扁了的銀錁子,又順著雅座的窗往外看,恰好對上了辛花刃回頭的一笑。
那笑容,很是古怪……
西門雪哼了一聲,怒道:“他在挑釁!”
“得了三張一葉飛舟,自然是要來挑釁的,就是不知道這個神女是誰了。”
寶玉笑了笑,根本沒當回事。
不過是轉移仇恨罷了,這種手段,也好意思拿出來用?
“神女忘憂,神女無夢,”
聽到這件事情,白馬峰很是鄭重的提醒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