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的日子還沒過兩天嘛!”榮軒這話一出口,一旁的陳曼萍就已經笑開了。
“你,你們……”沈以翎臉色灰敗,憤怒與不甘交織在臉上。
“覺得很奇怪是嗎?你這個‘新歡’怎麼會輸給我這個‘舊愛’。”從容湊上前,用只有她們兩個才聽得到的聲音,“你一定知道凌子墨的英文名叫mars吧,那你知道我的英文名是什麼嗎?”
誰關心!沈以翎冷冷望著她,不知道她葫蘆裡賣什麼藥。
“我的英文名叫Ema!M&E的意思你是不是一直以為是‘ME’呀,今天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個名字的意思是 ‘Mars and Ema’。”
身世之謎
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捲雲舒。不妄取,不妄予,不妄想,不妄求……
當高希文頂著層層人群按響名邸的門鈴時,從容手裡正捧著一本《周易》。
眉頭一皺,“怎麼都看上週易了,再這麼下去,哪一天你皈依佛門了都不奇怪。”
“放心,我捨得了這個花花世界,也捨不得你這個大帥哥呀!”從容把高希文讓進屋裡,報以調侃一笑。“看來今天許導又要抓狂了,女主角翹班,現在連男主角也閃人了。你說以後他還敢找我們倆拍戲嗎?這不敬業的‘美名’可要遠揚了!”
“大部分時間裡許嘉還是很通情達理的。”高希文掀開窗簾瞟了眼外面密密麻麻的人群,“至少他明白這個時候你出現在哪裡哪裡就是暴風眼的中心。他可不想劇組的棚頂被這些記者和粉絲給掀翻。”
“有沒有一種風水輪流轉的感覺,你剛被困完馬上就輪到我了。你跑到暴風眼中心湊熱鬧,是不是準備投桃報李呀?”
“從容,等這個戲殺青後,我們都退出這個圈子吧。你不是說最懷念學校的生活嗎,一起回母校吧。”高希文迴轉過身,淡淡道來。
從容一怔,這不是他第一次跟她講這樣的話。
“其實我沒事。……從進入這個圈子第一天起我就知道這輩子不可能有隱私,不可能有秘密。……有些事情我不說,並不表示我想隱瞞,別人眼中的大丑聞,對於我來說或許是生命中最為溫暖的顏色。”
“這一次,是凌子墨嗎?”
“不是。”從容淡然一笑,眼裡卻是絕對的肯定,“不管怎樣,他不會直接對我出手,更不會拿我母親這件事。”
“……你這麼相信他?”
嘴角微微一抿,卻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沉默,良久的沉默……
“從容,這一次我可以做些什麼?”高希文走上前蹲在她面前。
“什麼也不用做,什麼也不能做。不僅是你,我也是。”從容伸手理了理他脖子上的圍巾,白色的毛絨圍巾,一如他此刻的溫暖。
那指尖的冰冷直達他的內心,高希文望著眼前這個在歲月與鏡頭裡不斷修煉著的女人,依舊纖塵不染的笑著,依舊不老的美麗著。……從風光無限到洗盡鉛華,這樣的淡定是在經歷了多少挫折與眼淚,需要多少勇氣和歷練。沉澱,然後放下。在這擾攘紅塵,是否有人看到了笑容背後的那份寂寞。
“報道出來後,我就一直在看這本週易,我在心裡念上了一千遍一萬遍,一直在想人是否真的能做到寵辱不驚,去留隨意。敏感的人大多不幸福……這是母親教我的。”從容忽然啞然一笑,嘴角保持著舒緩適度的幅度,而那眼裡的繁雜就算高希文離得再近竟也讀不全,“在臨終前,她笑著跟我說,她的人生就像一部不容被修改的劇本,即使拼命掙扎,除了讓傷口裂的更深,它改變不了任何東西,結局早已註定。”
高希文緊緊包住她冰涼的雙手,緊緊地,卻不知該傳遞的是溫暖還是力量。
“還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