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長?”白德偉和杜麗怔在了那裡,眼睛裡流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一臉的難以置信,好一會兒杜麗才反應了過來,試探性地問道,“同時也是黃州市市委書記、新成立的國資局副局長?”
“阿姨,這是我的工作證。”趙東昇知道白德偉和杜麗一時間難以接受自己的這個新身份,於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他的三本工作證遞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白德偉和杜麗仔細翻看了那三本證件,隨後兩人有些茫然地對視了一眼,杜麗忍不住說了一句。
“叔叔、阿姨,我很抱歉之前沒有告訴你們真相,我想讓你們從心裡真正接受我,而不是外界的那些因素,這對我,對白欣都很重要。”趙東昇聞言,一臉歉意地望著白德偉和杜麗。
“衛……趙局長,你的意思我們都知道,是為了白欣好。”杜麗原本想喊趙東昇“衛國”,可是說到一半不由自主地改成了“趙局長”,她當時可以結結實實地抽了趙東昇一記耳光,因此有些侷促地向趙東昇說道,“以前我有些地方過得有些過火了,還希望你不要往心裡面去。”
“阿姨,你還是喊我衛國吧,趙局長是外人喊的。”趙東昇感覺到了杜麗的緊張,於是不以為意地笑著說道,“丈母孃教訓女婿,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放在心上。”
聽到趙東昇喊自己丈母孃,杜麗緊張的心情不由得變得輕鬆起來,臉上也流露出了笑容,現場的氣氛隨即得到了極大的緩和。
遊艇在海上待了兩個多小時,在此期間,趙東昇和白德偉、杜麗既談了白欣的事情,也向兩人介紹了他家裡面的情況,雙方相談甚歡,彼此間的關係越來越融洽。
回到碼頭後,趙東昇親自把白德偉和杜麗送上了停在碼頭上的那輛先前接兩人的黑色轎車上,他對今天晚上的會面非常滿意,白德偉和杜麗答應幫他瞞著白欣。
雖然白德偉和杜麗有很多話要說,但是由於有司機和副駕駛座上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在,因此兩人一路上保持了沉默,心中卻波濤洶湧,久久難以平靜。
“老白,你說咱們不是作夢吧,欣欣竟然和衛國認識了八年?”等到了家,一進門,杜麗就忍不住向白德偉說道,雙目中有一股難以掩飾的興奮,“衛國”兩個字叫得極其親密。
杜麗原本想著讓白欣嫁給南宮傑這個金龜婿,以後再也不用受苦了,可是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白欣竟然在不知不覺間給她找了一個國內絕無僅有的超級女婿,南宮傑根本就沒辦法與之相比。
“聞聞你嘴裡的酒味。”白德偉聞言笑了笑,向臉上已經泛紅的杜麗說道,趙東昇晚上敬了兩人不少葡萄酒,那個葡萄酒的口感非常好,白德偉還是第一次喝到如此甘醇的葡萄酒。
“你說說看,我當時怎麼就打了衛國一耳光呢?”杜麗往手上哈了一口氣,然後聞了聞,聞到了一股甘甜清香的味道,這才鬆了一口氣,有些懊惱地看著自己的右手。
“丈母孃打女婿,天經地義,人家衛國都不介意,你還在這裡計較個什麼勁兒。”白德偉笑了起來,安慰著杜麗。
“可惜了,不能風風光光地給他們辦一場婚禮,也讓親戚們高興一下。”杜麗放下了右手,不無遺憾地看向了白德偉,按照趙東昇和白欣的意思,兩人領了結婚證後只請雙方的嫡親來吃酒席,否則的話必定熱鬧無比,恐怕連京城的那些大領導都會親自參加,這可是光耀門庭的大好機會。
“衛國也是為了欣欣好,不想欣欣的事業受到干擾。”白德偉的心裡雖然也感到一絲遺憾,但是他更能理解趙東昇和白欣的這個決定,也深深地體會到了趙東昇對白欣的那一片深情。
“老白,衛國的身份要不要告訴家裡那些來吃酒席的親戚?”杜麗聞言點了點頭,也感受到了趙東昇對白欣的情誼,要不然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