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沒有動靜,今年年中秘密去醫院一檢查,由於工作壓力大導致他的精子活性低,也就是俗話所說的不孕,以後很難再有兒子。
所以淳于浩海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次子淳于飛宏的身上,在正張羅著淳于飛宏的婚事,希望淳于飛宏能生個兒子出來,給他這一支留下男性後人。
如果淳于飛宏進了監獄的話,那麼將失去繼承人的權利,淳于家族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坐過牢的人當他們的家主。
淳于浩海很清楚,作為淳于集團副總經理的淳于浩銘現在可是死死地盯著自己二代繼承人的位子,淳于飛宇兩年都沒有再生孩子的事情肯定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想方設法地打探著原因,淳于飛宇得了不孕症的事情根本就沒辦法長遠地瞞下去。
如此一來的話,等於淳于浩海就沒有了他的第三代繼承人,考慮到這種情況,按照淳于家族的家規,他也將失去家族第二代繼承人的權利,由淳于浩銘接替他的位子。
與淳于浩海不同,淳于浩銘已經有了兩個孫子,根本就不用擔心後代繼承人的問題。
面對這種情況,淳于浩海並不是沒有辦法,他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治好淳于飛宇的病,生下男性繼承人,二來就是他自己再跟妻子生個兒子出來。
淳于浩海的妻子五十多了,早就過了更年期,因此他就是有心也無力,根本就生不出兒子來,而私生子的權利是不會被淳于家族承認的。
這就要逼著淳于浩海走第一條路,儘快治好淳于飛宇的病,萬一淳于浩銘發難的話,那麼他可就完了,因為淳于家族可沒有時間等淳于飛宇治好病後生孩子,淳于文淵已經是古稀之年,也到了退休的年齡,屆時從長遠的利益來看,淳于家族將會交給淳于浩銘。
作為國內數一數二的豪門,淳于家族的內部並不像表面上看著的那樣風平浪靜,充滿了明爭暗鬥和爾虞我詐,可謂波譎雲詭,非普通人所能理解的。
就在淳于家的人見過淳于飛宏的第二天下午,趙東昇在視察華威集團南海市的工業園的時候接到了魯衛國的電話。
當他接完電話後,韓素素敏銳地感覺到趙東昇的雙目閃過一道殺氣,雖然他還是與身邊陪同的人談笑風生,不過笑容裡卻沒有先前的那份陽光,顯得有些冷淡。
韓素素很奇怪,因為很少有事情能使得淡定從容的趙東昇情緒發生這種變化,雖然他不知道電話的內容,但是卻猜到一定與白欣有關,也只有白欣才能讓趙東昇的心境發生如大的波動。
直到晚上趙東昇和工業園的高管吃晚飯的時候,韓素素這才從省警察廳打聽到了是怎麼回事:
馮磊下午去南海市警察局投案自首,一口咬定他和白欣設下圈套陷害淳于飛宏,目的是從淳于飛宏那裡得到所需的利益,那個攝影師是他事先安排好的,這才拍下了那段影像。
原本事情進行得一切順利,只不過白欣在演戲的時候由於“南柯一夢”的藥性發作得太快,導致她在演戲的時候不小心從護欄上掉了下來,由此導致了後面發生的事情。
而且馮磊還透露了一個內幕訊息,為了使得淳于飛宏上鉤,他特意在淳于飛宏的酒裡面暗中下了春藥類的藥物,以此來刺激淳于飛宏,達到自己所需要的目的。
如此一來的話,白欣墜樓一案的案情就得到了一個驚天的反轉。
由於這件事情是省警察廳做的,於是省警察廳按照程式傳訊了白欣,同時也去了那個攝影師住在郊區鄉下的父母家搜查,結果在院子裡的一棵大樹下挖出了被塑膠布包裹著的一百萬現金。
隨著那一百萬現金的出現,白欣的身上就有了嫌疑,就像那個眼鏡律師說的那樣,那個錄影帶即使指證淳于飛宏的重要證據,同時也成為了淳于飛宏翻案的關鍵,警方不得不開始質疑這份錄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