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天了,而趙東昇竟然沒有出院,這意味著趙東昇的情況十分糟糕。
“大叔,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希望這樣,我只是想和你分開,因為我實在忍受不了秋霜在我面前炫耀,那會使我發瘋的。”白欣一邊哭著一邊梨花帶雨地向趙東昇道著歉,她寧願出事的是自己也不是趙東昇。
哭了一陣兒後,白欣擦了擦眼淚站了起來,拿出手機撥打了吳雯的電話,她現在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現在只想見到趙東昇,而最快的方式就是透過吳雯。
“白小姐,你好。”電話很快通了,吳雯的聲音傳了過來,聽起來有些意外。
“吳經理,我想知道你們趙董事長現在在哪裡。”白欣沒有跟吳雯繞什麼圈子,直截了當地說道,“我有權利知道他現在的狀況。”
“董事長在東南軍區海都市總醫院。”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傳來了吳雯黯然的聲音,很顯然吳雯從白欣的話裡知道了白欣已經清楚趙東昇身份的事情,白欣說的沒錯,作為趙東昇的妻子她有權利知道趙東昇的現狀。
“謝謝。”白欣聞言心中頓時就是一疼,眼淚再度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果然沒有猜錯,趙東昇確實在醫院裡,隨後向吳雯道了一聲謝,拔腿就向停車的地方奔去,讓司機火速趕往海都市東南軍區總醫院。
由於趙東昇病情危重,從他的安全和保密的角度考慮,他已經被轉院到了醫療條件不遜於市中心醫院的東海軍區海都市總醫院,被安排在了高階護理區的一個特護病房。
高階護理區屬於軍事管制區,位於東海軍區海都市總醫院的北部,入口處有軍人執勤,只有得到允許後才能進入。
由於趙東昇到來,整個高階護理區的安保等級都提到了最高階別,非病人直系親屬都被謝絕進入,而且安保力量增加了雙倍。
白欣乘坐的轎車來到高階護理區入口的時候被門前值班的軍人給攔了下來,不過當驗證了白欣的身份後就予以放行,並且告訴了白欣司機要去的地方,很顯然事先已經得到了上級的指示。
趙東昇所在的護特護病房是一個單獨的小院,白欣的車到院前的時候已經有兩個中年男子等在那裡,他們一個是國防中心情報部副部長魏傑,另外一個是趙東昇醫療小組的組長沈益教授。
見到白欣後,魏傑和沈益不由得吃了一驚,他們倆只是接到命令說要來接待趙東昇的妻子,並不知道趙東昇的妻子是誰,因此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是白欣,在兩人看來趙東昇和白欣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八杆子也打不著。
不過,既然這是上級的指示,那麼肯定就不會錯了,魏傑和沈益連忙把一臉焦急的白欣領進了院子裡,來到了趙東昇所在的特護病房。
隔著寬大的玻璃窗,白欣看見趙東昇雙目緊閉地躺在病床上,嘴上罩著一個氧氣罩,他現在的狀況已經十分糟糕,不得不進行輸氧。
望著靜靜地躺在那裡的趙東昇,白欣的眼淚再度順著臉頰滾落了下來,捂著嘴巴強忍著沒有哭出來,心中是萬分的懊悔和自責:
在進入院子的時候魏傑向他大致介紹了一下趙東昇的病情,趙東昇是在離開凱撒皇宮的時候突然吐血昏迷的,至於原因他們還沒有查出來,初步懷疑是中了一種未知的毒劑。
白欣並不知道趙東昇中沒有中毒,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那就是當天趙東昇被她的行為深深地傷害了,否則的話趙東昇絕對不會氣得吐血。
“沈教授,難道就沒有一點兒辦法救他嗎?”不過,白欣知道現在並不是傷感和悔恨的時候,很快就擦乾了眼角的淚水,轉身問向了一旁的沈益,沈益是醫學專家,現在也只有沈益這些專家們才能救趙東昇了。
“非常抱歉,我們已經使用了各種辦法,但是依舊沒能找出趙局長的病因。”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