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雙眼,卻反而讓她笑了出來。她忍了好久,久到她自己都忘了年份,忘了時間。她想要傅白芷想得幾乎發瘋,或許從另一個方面來說,她確實已經瘋了。如果註定了她此生都無法得到那人,那為什麼…為什麼她就不可以放縱一次呢?
循著傅白芷的腳步,花夜語來到這家客棧。她不管周圍的人怎麼看自己,亦是不想知道若自己真的做了這樣的事傅白芷又將如何恨她入骨。沒錯,與其被忘記,被當做一個厭惡之人,若傅白芷可以恨她,恨不得殺了她,亦是好的。
這迷藥厲害的緊,越是運用內功逼毒,藥性就越強。只不過這藥不會讓人失去理智或神智,只會讓中毒之人全身麻痺而無法動彈,觸感卻不會消失。燭火下面,傅白芷美得驚心動魄。那溫柔的眉目帶著些抗拒,單薄的粉唇微啟,縱然只會吐出讓自己傷心的話,花夜語還是痴迷的喜愛著。
“阿芷…你是我的…阿芷…阿芷…”低聲呢喃著,花夜語輕笑出聲,在傅白芷如同刀子一般的眼神下,將她身上的衣服緩緩褪去。外衣,裡衣,白色的肚兜,還有那條褻褲。緊接著,那具早就在心裡想過無數次的身體呈現在眼前。
傅白芷很高,身形亦是纖瘦,她的胸部並不算太大,卻圓潤翹挺,頂端的顏色粉嫩剔透,猶如剛剛發育的少女那般清美。看著她散落的黑髮,還有那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以及那處對於女子來說最為私密神聖的部位。越是看著,花夜語的呼吸便越是急促。她捂住狂亂作響的心跌倒在傅白芷身上,貪婪痴迷的用臉頰蹭著這具身體。
“你…夠了…”胸部被冰涼的面具蹭過,遇冷的頂端不免得受到刺激,有些硬硬的挺立起來。即便不是歡愉之後呈現的生理反應,卻還是讓傅白芷有些難堪。她低聲說道,運用內功想把體內的迷藥逼出,卻發現她越是動用內力,身子便越發的癱軟無力。
“不夠…不夠…我要阿芷…只是這種程度怎麼足夠。阿芷你可知道?在我第一次看到你的身體時,便想要這般對待你。我想脫光你的衣服,撫摸你的胸部,想佔有你,和你共享魚水之歡。把你欺負得為我瘋狂,哪怕是你留給夫君的第一次,我也想徹底佔有。”
此刻的花夜語已是沒了理智,她說著心裡積壓許久的話,感到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耳邊,傅白芷忍不住輕顫起來,只覺得對方這種說話的感覺既熟悉卻又陌生。但因為身體處於這種被動的狀態,她也沒有心思去想太多。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是不是瘋了?”把花夜語眼裡的瘋狂看在心底,傅白芷皺緊眉頭問道。她不是傻瓜,更不是未經人事的女子,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正因為知道,才會害怕。“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想做什麼。我始終都想這般對阿芷,也想阿芷這樣對我。看到你的身體,我也好熱。”
說完這句話,花夜語便迫不及待的褪去了身上的衣服,眼看著身上人將那紅色的長裙解開,又扯去肚兜和褻褲。當她再次坐到自己身上,傅白芷只覺得大腿一溼,那粘稠的液體只是觸碰的瞬間便把她的肌膚打得溼透,作為過來人的她自然明白那是什麼,卻萬萬沒想到只是脫了自己的衣服,對方反而溼成這樣。
“我不喜歡你,更不可能和你做這種事,冥宮主還請自重。”即便到了這種時候,傅白芷還是想做垂死掙扎。她不安分的挪動著身體,想要擺脫此刻的困境,卻不知道她每挪動一下,大腿便會觸碰到花夜語滾燙的腿間,激起對方更強烈的慾望。
“阿芷,不可以的,我不會放你走,絕不會。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有些發麻的雙唇被花夜語吻住,而鼻尖之上則是面具有些冰涼的觸感。傅白芷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有些吃驚的看著對方藏匿在面具之下那微微閉合的雙眼。
不得不承認,花夜語吻充滿了急迫和掠奪,卻又毫無技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