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因此微臣不能離開河洲。”宋九擔心地說。難道又要自己下去?這玩意繼續下去,以後還要不要在京城過春節?
“這也不能放下。”
“微臣沒有放下,仍在繼續研究。不過陛下肯定將琉酸用在軍事上。但它不僅是軍事,而是關係到微臣所說的一種人工肥料。效果勝過農家肥的肥料。微臣打算投入五萬緡錢用於其研發。”
“研發出來還不是為了你賺錢?”
“二大王,莫要冤枉微臣。這是民生,豈敢賺錢,一旦研發出來,必將它交給朝廷,不過它的問題很多,硫酸只是長路漫漫的第一步。”
“二弟,你不要嚇他,而且他也是朝廷命官,若無重罪,再笞也不合理。”
“他哪裡會害怕,若是害怕如何震住了王全斌,若是害怕,剛才如何讓守則兄啞口無言。”
趙普心想,你與這小子鬧翻了,俺才不會上當,聽任你挑唆。
“那也是害怕,不然他不會帶兩百川騎匆匆回來。只是他心軟,急了,才與王全斌打賭。那件事做得朕十分欣賞。宋九,朕問你,你最想做什麼官?”
“最想做的官?最好一縣知縣……但不行,臣年齡太小,在邊上說說閒話還可以,真要主持一縣事務,恐怕不易,更不可能做成一個好知縣。”宋九老實說到。做一個父母官是不錯的,但一縣的事,不是一個河洲的事,經濟政治教育民生水利農桑,甚至還有破案子,與地方豪強爭權等等,自己現在多半做不來。
“這也是一個確實,你有才情也不行,缺少了磨勘。但能將一碗雞湯賣成五緡錢,一個果子能賣成十貫錢,一桌酒菜能賣成一千三百緡錢,整個大宋就你一個人能辦到。”
趙普終於忘記鬱悶,大笑起來,這能比嗎?兒子那邊也有酒樓,那雞湯是什麼價,頂多三四十文錢一碗,當然地賤了。兩者價值觀不同。
“貴者能賤,賤者能貴,這份才能用之邪則邪,用之正也正啊,拱辰,你說對否?”
楚昭輔會意,開心地說道:“對極對極。”
宋九還是不敢作聲,但感到事情有些很不對,又不知道不對在何處。
“宋九,至今你還未上朝吧。”
“陛下,微臣非是朝官。”
“你這小子資歷太淺啊。”
“官家,淺無妨,還是讓他適當磨勘磨勘。”劉溫叟說道。
“也是,朕賜你為工部員外郎勾當三司判官。”
“勾當啊?”
“有何不可?”
“那是差官?”
“算是差官吧。”
“陛下,微臣這些事務,如何差啊?”宋九昏了。
“朔望……那也不妥,起居朝吧,然後去三司兼任。”
“陛下,什麼朔望起居朝?”
“你讀的是什麼經書,連開元禮也不讀?”趙匡義喝道。
“二大王,微臣考的是進士試,不是考的諸科試。”
“朝會兩種,朔望大朝(初一十五)所有在京朝官必須於待漏院候旨,若有詔旨免朝,百官謝旨告退,若無詔旨免朝,進入乾元殿後崇德殿參見陛下,有事稟奏,無事退朝。六參以上朝官聽皇城上鐘樓鐘鳴,必須入朝,於崇德殿或長春殿參見陛下,這叫起居朝。一入六參朝,自此始貴。你還不快點謝過陛下!”
“難怪微臣聽到那個鐘樓不定日期鳴響,有時一天一次。有時七八天一次……不行啊,陛下。若那樣,微臣整個就亂了。再說也不能勾當啊,難道自此以後微臣晚上教學子?”
“小子真不識好歹,你以為三司判官是普通州縣判官嗎?非是一道轉運使與提點刑獄使非不能充當,你……”劉溫叟氣得差一點說不出話,嚥了一口氣又說道:“若是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