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誆騙他,好像也沒什麼用處,應該不會是誆騙他的。
那他棄刀用劍,是想讓他敗的心服口服?
哼!
陳弘內心冷笑,原本就不願意認輸,現在更加不願意認輸了。
他冷聲道:“你隨便。”
燕朗笑著將刀放回去,挑了一把普通的劍出來,之後看著陳弘,說道:“陳少爺,出招吧。”
話剛說完,眼前冷光一閃,因為有些突然,燕朗閉了一下眼睛,也就是這一閉眼睛的功夫,陳弘的劍從側邊刺了過來。
如果刺中,便是左肩膀受傷。
武場裡不允許殺人,不管是哪種比試,都不能直中對方要害,陳弘不敢觸犯武場規矩,只能先傷了燕朗。
先受傷的一方,便是輸了。
燕朗眼睛沒睜,耳朵一動,聽見了劍尖劃過空氣的聲音,他身子鬼魅一閃,從陳弘持劍的右手臂下方,閃到了陳弘的後側。
陳弘收勢不及,被燕朗逮住機會,抬起手肘一擊,擊在陳弘的右肩膀處,只聽悶哼一聲,陳弘疼的齜牙咧嘴,身子往前栽倒。
他立馬用劍支住地面,又內力推送,先將內力推送到劍上,再借著劍上的內力,身子反彈回去,快速落在地面,轉身去尋燕朗,結果,他剛把身子轉到一半,燕朗的劍便從脖頸間橫了過來。
陳弘一怔,整個人站在那裡不動了。
燕朗笑著說:“第二回合,陳少爺,你輸了呢。”
陳弘惱怒,一掌推出,要打在燕朗的胸前,裁判官雙雙大喊:“住手。”
兩個裁判官還沒來得及阻止陳弘,燕朗借用內力往後一退,陳弘那一掌打空了。
陳弘撲上去要補第二掌,燕朗一劍划向他的手掌,很快鮮血從陳弘的手掌心裡流出來。
都這樣了,陳弘還不罷手,誓要擊中燕朗一回。
燕朗將劍甩出去,直接釘在了陳弘的腳下,陳弘不得不停步,冷眼泛著血腥瞪著他。
兩個裁判官一前一後衝進比武場地,一個攔住陳弘,一個攔住燕朗,筆錄官快速在卷宗上面書寫著:陳弘,比武犯規一次,連犯規三次,禁止再入武場。
有兩個裁判官介入,陳弘冷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犯規了,但他也不怕,只要沒有犯規三次,他還是可以來的。
兩個裁判官收了兩個人手中的劍,其中一個裁判官對陳弘說:“你的手受傷了,趕緊去治療,這場比試切磋,你輸了。”
燕朗緊跟一句:“輸了不認,也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他明顯火上澆油,陳弘剛冷靜下去的火氣,又蹭蹭蹭的躥了上來,眼看氣氛又開始劍拔弩張,擋在燕朗這邊的那個裁判官警告一句:“勝了也不要如此咄咄逼人,你受傷沒有?”
燕朗搖頭:“沒有。”
裁判官說:“那你趕緊走。”
燕朗笑了笑,隔著兩個裁判官,對著陳弘比了一個小拇指向下的手勢,分明就是鄙視他。
陳弘氣的心肝肺都要炸了,卻因為是在武場裡面,不敢發作,他若再違背武場的規則,指不定以後都進不來了。
燕朗轉身離開,陳弘窩著火盯著他的背影,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燕朗不知已經死了多少回了。
二樓的一個廂房裡,王公公收回視線,回去向君王彙報情況。
雖然二樓是官員們辦公的地方,普通人不能隨便上去,但君王是一國之主,普天之下,沒有他不能去的地方,燕寧很擔心燕朗這邊的情況,齊橫元是不想再露面的,也不想讓燕寧一個弱女子出去,就差了王公公來觀戰。
王公公先燕朗一步抵達包廂,對齊橫元和燕寧說道:“陛下,燕美人,燕朗少爺比試完了。”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