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齊姜兩國對峙多年,掛上白旗的機會很少很少,哪怕四年前,齊國一敗塗地,割地講和,也沒有掛白旗示弱,故而,世人就都以為,掛上白旗,就一切高枕無憂了,其實不是的。”
他看向燕朗,問道:“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燕朗點頭:“差不多明白了,我回去後再琢磨琢磨。”
“嗯,不急,許天玲把信帶回去之後,姜國那邊也要思考,不可能這麼快就有答覆,你至少有一天的時間可以琢磨透徹。”
黃旭榮去書桌前寫信,寫好之後,把信給了燕朗:“你現在出城,交給許天玲。”
燕朗接過信,騎馬出城。
到達城門口的時候,他聽見了許天玲的聲音,聲音不洪亮,透著女子的嬌柔,但卻聲嘶力竭:
“燕朗,你給我出來,敢做不敢認嗎?你偷偷潛入我姜國關城,騙走我的玉佩,斬掉我姜國關城上方的白旗,太不講規矩了,你們齊國人罔顧百年來的君子協議,派人做賊,實為天下人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