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坦蕩的看著他,分明是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浩瀚王眸子微閃,落在了那玫瑰椅上,那椅子上分明有著一本當代名著,草本綱,這裡面是記載著很多疑難雜症來著。
浩瀚王的心裡掠過一絲疑惑,但在西洛烔烔盯著他的眸子下,他只能轉身,終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趙大夫很快就匆匆的走了進來,一走進來就立刻就跪了下來恭敬的道:“奴才見過王妃。”
“嗯,起來說話吧。”西洛淡淡的應,隨之又吩咐下去:“都守在外面吧,沒有本王妃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靠近。”
“是。”錦兒這廂立刻退下,並驅趕開門外侍候的幾個奴婢。
“啟稟王妃,相爺這些日子一直高熱不退,身上還起了許多的班點,相爺食不下言,請王妃再給個法子”
西洛微微沉吟道:“趙大夫多慮了,只管按方子開藥,吃過六七日自會慢慢緩解。”
“另外,往後沒有本王妃的招見,趙大夫不必親自過來,免得惹人非議。”若是因此讓皇上無端的生了猜疑之心反而不美,該防的還是要防的。
這事趙大夫又何嘗不曉,只不過相爺在家寢食難安,又考慮到她是一個女子,就算來找她有什麼事情也萬不會有人懷疑到那事上去,他這才大著膽子來了。
如此見王妃訓話趙大夫自然也只能順從的道聲,西洛這時卻是拿出一個方子道:“這個方子你先帶回去,再過三日如果還沒有好轉,就按這個方子再抓一次藥。”
“是。”趙大夫立馬雙手接過王妃遞來的方子。
對於這西家的大小姐趙大夫也是自幼看著她長大的了,他萬是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大小姐竟然能做這種連他都束手無策的事情。
趙大夫的心思此時是複雜的,懷揣著這個方子道聲:“奴才這就靠退了。”
西洛沉吟道:“若是萬一王爺碰巧遇上你問起你,你就告訴王爺,是妾身擔心爹爹的病,特意囑咐過你定時前來回報。”
“是,奴才明白。”
趙大夫匆匆的走了,竟然真如西洛所料,他才剛走出洛神苑不遠就遇著了浩瀚王。
說是遇著不如說是浩瀚王刻意在這裡等著他,看見浩瀚王趙大夫忙是恭敬的行禮道:“奴才見過王爺。”
“難道是本王的王妃身體不適,還須勞趙大夫前來診斷。”浩瀚王輕描淡寫的問了句,眼神裡卻明顯的有著一道冷芒直掃過來,似要射到人的五臟六腹裡。
幸好之前王妃就有了先見之明早有吩咐,這刻趙大夫也就不慌不忙的道:“回王爺,不是王妃病,是相爺病了,一直未曾痊癒。”
“王妃擔心相爺的病情,臨走時就吩咐奴才如果相爺的病有什麼變化要前來稟報一聲,王妃仁孝,雖然身在王府,心裡還是繫著相爺的。”趙大夫這一番話當真是毫無破綻的,縱然是浩瀚王也找不出一絲的不妥之處。
薄唇微抿,冷冰的道句:“王妃的確仁孝,代本王向相爺問候。”
“是,奴才告退。”趙大夫立馬應下,終是見過些世面的老人了,在浩瀚王的冷芒下他還是極力的鎮定自若,不讓自己有一絲的慌亂。
浩瀚王揮了揮手,示意他退去,趙大夫這刻方才又立刻由他的面前匆匆走過。
浩瀚王這刻方才又抬步離去,迎著一抹強烈的光芒。
此時,已經是正午時分,不知不覺這大半的時間又已經過去。
轉而回到前院,就見楚子肖已經在院子中站著,眼望著那一抹寒梅,他神情略有陰鬱,似在想事情。
“秀秀怎會忽然吐血?”浩瀚王迎著他問。
楚子肖微微轉了個身瞧著他,神情上有著一抹擔憂之色,輕嘆一聲道:“實不相瞞,這三年來秀秀一直都是鬱郁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