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身上下早就被我抹光了,你不嫁我你還能嫁誰。”
馨兒一聽這不要臉的又說這不要臉的話立刻羞怒,道:“你趕緊給我閉嘴,在胡說八道我就抽你了。”
“我句句屬實,我連你屁股上有個紅色的小蝴蝶胎記都看見了。”南君王不怕死的大聲喝出來。
馨兒的馬車一下子就停了,眼神凌厲的盯著南君王,似要把他看透一般。
她臀部上的確有個一很小的蝴蝶胎記,猶記得母后胸前也有一個這樣的胎記,所以她知道那是遺傳,可這樣的胎記長在自己的臀部上,他怎麼會知道?
馨兒百思不得其解,又惱又羞,質問:“你有偷看我洗過澡?”
“哼,誰要偷看你洗澡了,你明明跟我睡過很多回了,我們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過了,就差最後那一道關卡了,所以說你早就已經是我的人了。”這傢伙不怕死的無恥的把事情給抖了出來,馨兒氣得揚鞭就甩了過去。
南君王哪裡敢讓她揚鞭打中自己,立刻就閃了開了,馨兒氣得幾欲吐血,眼裡都快噙了淚,她這麼私秘的事情他居然都知道,聽他說得如此不要臉,馨兒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又不得不質問他:“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拿近的來說吧,上次母后罰你不準吃晚飯,結果你不是吃了我送的晚飯還喝了我的酒,之後你就醉倒了,然後摟著我不讓我走讓我陪你睡,所以那一晚上我們就睡過一次了,孤男寡女的睡在一起,你覺得我們可能什麼也不做嗎。”
不得不說,小公主很能忍,到現在還沒有氣得哭出來也沒有尖叫出來。
她只是冷冷的瞧著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得意的嘴臉,篤定了她被他摸過了睡過了就一定得嫁給他了?
做夢!
簡直氣死她了。
充滿怒意的小臉忽然就帶上了是笑非笑的表情,說:“你可能忘記一件事情了,小的時候我就已經與伯牙訂了情,許了非他不嫁,我昨晚也已經答應他,會嫁給他,改日他進宮就會朝母后提親的,所以,我生是伯牙的人死是伯牙的鬼,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話落鞭兒揚起,駕著馬車揚長而去。
南君王徹底石化了。
原本以為,讓她自己自己與她早就有過肌膚之親後她就會妥協,從小她最在乎的不就是這個麼?
小的時候母后就常教導她,千萬不能被別的男人摟摟抱抱親嘴什麼的,這些事情是要和丈夫做的,正因為母后給了她這樣的教育,所以他就沿著這個教育讓她變成自己的,以為這樣子她就會真的是自己的,結果,一切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
這小祖宗似乎被激怒了,要與他對著幹了。
瞧那揚長而去的馬車,帶走一路的灰塵,南君王撥腿就又追了去。
他雖沒有實質性的武功但他腿上功夫好,這一次他沒有再追上去,只是不遠不近的跟著往回跑。
一路跑去的時候腦子裡也不停在的轉動,她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伯牙會去朝母后提親?
她要嫁給伯牙?
她選擇了伯牙!
心,疼起。
馨兒,你怎麼可以嫁給伯牙。
從小,我就當你是我的妻。
現在,亦然沒變過。
馨兒,這一生,我只為追逐你而活,為何,你卻從不肯為我停留片刻。
“啊……”一聲尖叫忽然就傳了過來,是由馨兒的嘴裡所發出來的。
伯牙一震,猛然感覺到馬車有著輕微的晃動,當下立刻提氣飛身躍起,站到了馬車頂上。
只是,馨兒已經不見了身影,駕馬之人則是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
就算是站在車頂之上他也能感覺到她一身的戾氣,這絕對是一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