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即使是這樣也不能解你心頭之恨麼,非要我一劍親手殺了她你才覺得痛快不成?”
就算他人在千里之外,對於這漢城所發生的事情也還是知道的。
來到這裡後楚二公子就已經把這一切全盤托出了。
可他,有什麼辦法。
對於西秀,除了同情便是惱其執迷不悟。
除此之外,他不能做任何事情,更不能斥責西洛半句。
那一切,本是她自作自受,西洛給予她的一切都是她應得的。
對於南宮離的話西洛也深覺窩火,是的,她曾經巴不得南宮離能代她一刀殺了那女人。
可終究他沒有這樣做不是,現在又把這話說出來似乎一下子說中了心事般,惱羞成怒,道:“對極,若是你不能在我與她之間選擇一個,你對我的情深算哪門子的情深?你是想眼睜眼的瞧著我死不成?然後再說你後悔了?若非我命大,你見到的便是我的墳墓了,又豈會有這般的機會來到我的面前與我爭吵不休。”
西洛一番激憤的話落下,南宮離微怔。
是的是的,若非她命大,他見到的便是她的墳墓了。
又哪裡有機會到她的面前與她爭吵誰愛誰深一點。
猛然,撲上去就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不管她是否願意。
尋著她的唇就狠狠的吻她,似乎只有這樣才足夠表達他的情深。
哦不,即使是這般,也不能夠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有多在意。
該如何才能夠讓她明白,自己的思念有多深,難道非要自己剖腹挖心才能表白麼。
只是,那一吻並沒有持續幾許。
雖是如狂風掠奪而來,卻還是被她拒之於門外。
她正在氣頭上,話還沒有說清楚他又忽然撲了上來,這更是讓人惱羞成怒。
“哦呀,不好意思,打擾一下。”不合適宜的聲音忽然就傳了過來。
不知何時,霜二公子人已經出現在了,也不知道究竟在那裡瞧了多久了。
西洛本能的就甩開了南宮離,臉上一抹惱羞,撥腿就走。
南宮狹長的眸子微微涼起,瞧了一眼那匆匆離去的身影,再瞧霜二公子,完全沒有打擾到別人的內疚,只是抱拳道:“不好意思,這個時間是東公子休息的時間,有什麼事情等公子休息過後再談吧。”話畢人已經越過他飄然而去,似乎他真的只是一個僕人而已。
“皇甫霜飛,洛兒的身邊不需要你這樣的人來當僕人,離開她身邊。”
本是離去的腳步忽然止住,隨之淡然一笑,道:“哦,抱謙得很呢,我只是公子身邊的一個僕人而已,沒有資格決定去留,除非有一天公子所不需要了。”
“失陪了。”作為僕人的他又飄然而去,面上沒有一絲的不妥。
南宮離冷冷的望著那一抹離去的身影,雖然話說得是漂亮,他只是一個僕人而已,沒有決定去留的權利,可誰不知道他留下來的不懷好意。
非要洛兒才能趕他離開麼?
作為浩瀚王若是連一個西國人都沒有辦法趕走的話,就枉稱浩瀚王了。
這裡,終是浩瀚王朝的地盤,可不是西國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的。
那廂,西洛已經匆匆的走回自己的房裡去了。
和南宮離沒有談攏倒是談了一肚子的氣,狠狠的抹了一把嘴角,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話還沒有說清楚就來這一套,以為用美男計就可以迷惑她了?
要是一招美男計就管用的話,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迷惑了。
一個人心裡憤憤的不平著,想著剛剛南宮離絲毫沒有認錯的態度,還憤憤不平的質問自己,那無名之火就騰騰的上竄,憑什麼他還可以如此的質問自己?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