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就一起坐在了船上,一人帶一個孩子。
東陵雨不會划船,但沉香會,所以也就教了她幾下子,兩個人便可以一起划船,兩個小傢伙坐在了船上望風,又高興得手舞足蹈。
看見荷葉上有蜻蜓飛過去的時候燁兒口水都流出來了,一副想要抓的模樣,仰臉而望。
浩浩見他嘴角上有口水,有些嫌惡的伸手給他擦了一把說:“髒死了。”
燁兒哪裡懂得髒不髒,他只是抓著浩浩的手臂說:“浩浩,我要我要……”
“我可不會飛,你有本事飛一個給我瞧。”浩浩雖然也不大,但也知道這些東西不是他能抓得住的,他當然也不會像個傻子似的往水裡跳給他逮蜻蜓。
瞧兩個孩子在這裡玩耍說話,東陵雨則靜靜的聽著,噙著一抹淡淡的笑。
浩浩的聰明現在就已經體現出來了,比燁兒大這麼一點點,就像個小大人似的。
雖然有時候調皮得讓人疼頭,不過基本上東陵雨還是能看得住他們的。
畢竟,小孩子再調皮也只是小孩子,有好東西就能哄得住。
燁兒每天都像個嘴屁蟲似的跟著浩浩,除了睡覺那會不在一起,平日都是混在一起的。
“雨兒。”沉香的聲音忽然傳來,還叫得這麼親切,讓她一怔,看向她。
“我可以叫你雨兒麼?”她如此的說。
東陵雨點頭,她又說:“瞧著你,怎麼都覺得親切,你好像我的一位妹妹呢,不過是,也好久沒有見著她了,現在怕是見著了也認不出來了。”
東陵雨聽她這麼一說心裡不由一動,她本來就有認出眼前的人的,只是眼前的人似乎不認識她一般,她也只好不言聲了。
如今,乍聽她如此說來,東陵雨也不由道:“你的名字,真的叫沉香嗎?”這畢竟是她母父異母的姐姐,同為亡國的公主,如今流浪在這裡寄人籬下,內心其實也隱隱渴望有個血脈相連的親人的。
如果她肯願意認自己,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
如果她不願意與自己相認,她也只好假裝不認識了。
畢竟,她曾經是那高貴的公主,得父皇與皇后的寵愛,而她,算什麼呢!
沉香眸子輕閃,忽然就笑說道句:“你說呢。”
這話說得有點模梭兩可,東陵雨不由得說:“我有一位姐姐,叫東陵雲,長得好像你呢。”
沉香心裡一怔,沒想到她會這樣含糊的說出來吧。
本以為,這是一個笨女子,瞧她如鹿的模樣,如今忽然明卻,模樣是會騙人的。
柔弱,不代表蠢笨。
沉香輕笑一聲,那日她假裝不認識自己,還以為她沒有認出來。
現在聽她這麼說,怕是她心裡早已經知道自己是誰了,不然,也不會問句她的名字是否真是沉香了。
“如果不嫌棄我出身卑微,不妨叫我一聲姐姐吧。”雖沒有正面回她的問題,但關係還是一聲不響的拉近了。
東陵雨眸子微眨,看似有幾分羞怯的喊了聲:“姐姐。”
其實,這也是她第一次正式的叫她姐姐。
以往在宮裡,她只能尊她一聲公主。
就是尊她一聲公主的機會也是少而又少的。
“真好,沒想到,我還能有一位妹妹,真是失而復得。”她喃聲道,眼神裡似有一抹悲涼,又似有幾分的高興。
東陵雨望著她,笑了笑,問她:“我瞧姐姐長得不像浩瀚王朝的人,倒像東國人,姐姐是怎麼入宮的?”
“……”其實浩瀚王朝的人和東國的人長相倒真沒有多大的區別,如果硬要說有區別,就好比現在的華夏人和韓國人,區別的不明顯,但還能讓人分出來。
她是東國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