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瀾姨看了我一眼,笑了,“好好好,我不催你們,但是你們也得記在心上。”
我訕笑一聲,有些尷尬,說好也不行,不好也不行,以前我和林遠結婚的時候怎麼沒有碰到過這些問題,原來結婚是這複雜的事情,要不然不結了吧!
我看向韋逸飛,話都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他一個淡淡的眼神嚇得把所有的話都嚥下了肚子,看來這個婚我是非結不可了。
說準備這麼多的事情是有點麻煩,不過我還是很期待,這可是我和韋逸飛的婚禮慎重一點,有點緊張也是應該的。
只是我腿現在還沒有好,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王醫生不是我現在可以稍微練習一下站起來了嗎,看來我也要多努力了。
第二天我起了一個大早,想要早上趁著空氣好,多做點站立練習,早上可是鍛鍊的最好時期,可不能浪費了這段寶貴時間。
這一大早的,韋逸飛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以
心無旁騖地練習,有韋逸飛在說不定我還不能專心練習,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我偷偷的練,說不定到時候還能給他們一個驚喜。
我披了件外衣一隻腳伸下了床,我現在還不能走路,所以床邊連雙鞋都沒有,我只能光著腳在走。
太久沒有下地了,這種感覺很熟悉,又有點陌生,地板涼涼的,有點冷,不過很舒服,我將另一隻還綁著繃帶的腳搬下了床。
我坐在床邊,看著腳上的繃帶有些猶豫,現在雖然不疼了,腳上的固定木板也已經拆了,繃帶也只是裹著那個被撞過的傷口的,但是我真的能站起來嗎?
我想起了韋逸飛,想起了瀾姨昨天說的話,我和韋逸飛婚期在即,要是我不能站起來,不能走路,我還結什麼婚!
我扶著床,一隻完好的腳下了地,單腳站在地上,另一隻腳卻遲遲吧敢下地,就怕有下地會傳來鑽心的疼,我深呼吸一口氣,咬了咬牙,我一定要站起來!要試著站起來!
我咬緊牙關,另一隻腳也輕輕放下了地,但是還是不敢把重心放在這隻腳上,只得靠著另一隻腳支撐,涼涼的,很舒服,並沒有我想象中的疼,我微微鬆了一口氣,心裡有些竊喜,這樣就好,這樣是不是表示我可以很快就站起來?
我試著站直,將重點稍稍分一點過去,一站直,倒吸一口冷氣,一股鑽心的疼就從腿上傳了過來,疼得我直冒冷汗,原來不是不疼,只是還沒有觸到傷口!
不行不行!要疼死了!我急忙扶著床邊,空出那隻腳,看著那隻又白又浮腫的腳,我真是恨得牙癢癢,怎麼會這麼疼!這麼疼我還怎麼走!
不行!我要再來一次,絕對不能就這樣屈服!
我放開了手,試著再一次站起來,鑽心的痛再次襲來,還是不行!痛得受不了!我只能扶著桌子小心翼翼地邁動那隻腳,當走出第一步的時候,我心裡簡直是高興得快要發瘋,我終於可以再次走路了!
走了幾步下來,我頭髮都快被冷汗侵溼了,一身都是汗,整個人就像是在水裡被撈起來的一樣,睡衣都溼透了,但是我還是很開心!
既然這樣都可以走了,是不是意味著我放開桌子也可以走了?
我試著放開了桌子,單腳放在地上,再小心翼翼地把那隻腳也放在地上,再小心翼翼地邁出去,整個過程,我身上的汗都像水一樣的冒出來,順著我的睫毛流到眼睛裡,滴落在地板上,地板上都是我的汗。
“你在幹什麼!”
我剛邁出第一步,正準備邁第二步,一個低沉的聲音就從房門口傳過來。
我被嚇了一大跳,猛地抬頭看過去,韋逸飛正黑著臉站在門口眼神沉沉地看著我。
我想收回邁出去的腳站直,但是已經晚了,邁出去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