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停止追擊的腳步,朝房仲述的背景一陣鬼哭狼嚎後,退回自己的棲息地。
房仲述大鬆一口氣,這番高強度的逃跑消耗了他極大的靈力,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運息起來,只是這功還沒有轉上幾周天,耳邊就聽到一陣粗重的鼻息聲;房仲述打了個冷顫,一個翻滾站了起來,手中的鶴影玄針一揚而出,風聲鶴唳陣法己是布控在他周圍。
“呼、呼、呼。”
那鼻息聲響越來越近,一雙透著血紅的眼睛,陰狠的盯著房仲述,而眼睛的主人卻停在了陣式外圍,這讓房仲述明白來敵很是不凡;認真的打量著那妖物,卻只看到那血紅的眼睛,其餘的部位皆被包裹在一團濃濃的黑霧中。
黑霧隨著妖物的呼吸時縮時漲,房仲述打量它的時候,它也在打量房仲述,雙方僵持了數分鐘後,那妖物才緩緩的退出;而房仲述人雖在陣中,卻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逼迫氣息,這股氣息不斷消耗他的靈力。
俗語常說天威難測,又說仙威莫名,這歸結其來就是一種氣場的凝結,房仲述對這種氣場的感應早就熟悉;修為高過他的人,無需動手,只需要將自己的法術運轉,靈力透體而出,就可行成氣場,壓迫修為低的人,並消耗修為低之人的靈力;若是修為高之人沒有退去,修為低的人只有兩個選擇,反抗與逃跑。
若想富,少去修真多種樹;若想活,少去修真多運動;若想樂,少去修真多尋歡;若想情,少去修真多做愛。
唸叨著後世論壇上的打油詩,房仲述小心翼翼的收起鶴影玄針,這陣式的階位還是不行,只能固定而無法隨身移動;若是能夠隨身移動,則安全係數又會提高不少;現在也非是想這些的時候,房仲述將十枚玄針收入神識中後,立即展開一羽化千鶴,騰飛昇空。
一飛到茂密森林的上空,房仲述大叫一聲:“臥槽。”但見他頭頂上空,一團濃厚的黑霧正靜靜的懸浮在那,黑霧中那雙紅色的眼睛,看到房仲述的身影時,頓時閃耀一下,兩道紅色光芒,朝房仲述疾飛而來。
“通。”
光芒與螭首尺撞擊在一起,螭首尺哪堪如此重擊,頓時破裂隱入房仲述的神識中,而房仲述隨即亦被擊破螭首尺的紅芒擊,整個身體頓時被一層層黑霧包在其中,並且黑霧中居然也出現一雙紅色的眼睛。
而在黑霧中的房仲述此時卻是另一番感受,被紅芒擊中時,他感到有一樣東西緊隨著螭首尺,一起鑽進了他的神識內;神識就是靈魂,靈魂不滅,修為不降,而他的靈魂又與眾不同,金丹將他的靈魂團團護住,與那侵入的紅芒纏鬥在一起。
從天上狠狠的摔在地上,房仲述一動也不動的被包在黑霧中,而他的意識卻是深入到靈魂深處,以旁邊觀者的姿態,觀看著自己的靈魂與入侵的紅芒靈魂打鬥;這靈魂之間的爭鬥跟兩隻小稱打架沒什麼區別,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咬得很是熱鬧。
但每被紅芒靈魂咬上一口,房仲述就感到自個疼得死去活來,可偏偏又發不出聲音,身體也沒有因為疼痛而做出相應的動作,只能裂著嘴巴無聲痛嚎;好在他的靈魂有金丹相護,那紅芒咬下一口似乎很困難,而自己的靈魂又能夠不斷的撕咬對方,紅芒咬下一口,房仲述的金丹靈魂可以咬下對方三口。
紅芒似乎感覺這樣咬下去對自己很不利,遂想逃離此處,但房仲述的靈魂卻不肯善罷苦體,追著紅芒一直咬,待紅芒衝出房仲述的眉心時,房仲述的靈魂居然也跟著衝出來,雙方一起追入到那團黑霧中繼續撕咬。
房仲述覺得自個蠻悲催的,這可是遊戲啊!他居然沒辦法指揮遊戲人物的靈魂,這太扯淡了吧?雖然沒辦法指揮,卻是可以認真清楚的觀看靈魂之間的交戰,紅芒由原來一張桌臺那麼大,被咬得慢慢縮小到只有拳頭大小,捨去大量的靈魂能量,紅芒靈魂最終擁著黑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