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籌,甚至有不少五星級飯店想聘請她,但全都被她拒絕,原因在於她厭惡煩雜的人際關係。
“是嗎?那麼我來準備一點,明天你帶去給他,到時候只要再加熱就可以了。”向來微涼的神情浮現了若有似無的笑花。
“麻煩你了。”太好了,總算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之下,轉移話題成功。
可惜的是,羽乃冬走了兩步又踅回。“記得,有什麼問題一定要跟大家討論,不要再搞失蹤。”
砰的一聲,羽良秋倒地不起。
虧她那麼用心地引導,三妹還是不忘重點,肯定又是笨蛋小妹在她耳邊嚼舌根。
笨蛋小妹前陣子談戀愛了,物件是宋震遠的好友,而宋震遠要結婚的訊息也是由此輾轉得知,所以當他要訂婚時,她一點也不意外,只是意外竟會是由自己經手辦理。
緣?孽緣呵。
一切都過去了。她是這麼篤定地認為著。
“她休假?”南部車廠辦公室裡傳來宋震遠不悅的吼聲。“她昨天明明還經手我的訂婚宴,今天竟然就休假?”
混蛋,難道她是打算利用休假和她的學長計劃婚禮?
想到她將要披上婚紗,想到她含羞帶怯的表情不是為他,想到她手裡挽的男人不是他,他震得心神欲裂。
痛恨她要的男人不是他,更痛恨如此介懷的自己。
她早已經選擇放棄,甚至還自私地拿掉屬於他們的孩子,也收掉了象徵交易的支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的背叛,他該恨她,必須恨她,若沒有恨意支撐這副只餘空虛肉體的無主靈魂,他沒有辦法活到現在。
因為有恨,他才毅然決然地離開這塊傷心地,遠赴美國留學,因為有恨,他才能在歸國之後不去找她。
但,不期然的重逢,他沒有辦法欺騙自己毫不在意。
他在意,他很在意,他在意得快要發狂,尤其當他親眼目睹她和那個男人親暱玩在一塊時,他的心被妒火燒出一個又一個醜陋的疤,痛得無法癒合,每當相思一起,傷痕便無止境地抽痛著,痛得他無法成眠。
他該死地恨她,恨她為何不愛他,為何要欺騙他!
“宋總,真的是很抱歉,但這是沒辦法的事,她手上沒什麼案子……”陳經理在電話那頭揮汗如雨地解釋著。
“誰說她手上沒有案子?我正打算要把我的婚宴交給她處理,還是說,你們不希罕?”宋震遠咬牙吼道。“無所謂,我的婚宴倒也不是非得要在歐悅辦不可,婚禮經理人可多得很!”
“怎麼會?”陳經理被逼出一身冷汗。“良秋沒說過,所以我不知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馬上跟她聯絡。”
“如果她不接,我就不辦。”威脅,他使用得很上手。
“我馬上要她銷假上班,請宋總等我訊息。”
宋震遠不等他承諾,逕自結束通話電話,推開門,走到外頭。“可以了嗎?”
“總經理,已經都準備好了,但您真的要親自試車嗎?”車廠經理誠惶誠恐地看著他,生怕有什麼閃失,大夥要一起回家吃自己。
“我不自己試,怎麼知道這部車的優缺點,又怎麼知道要如何推銷這部車?”宋震遠橫睨他一眼,坐上車,扣好安全帶,發動車子,閉眼聽著引擎運轉的聲音。
她說過,一部車子好不好,引擎聲是一大重點,聲音必須低沉而均勻,帶著厚重的音波……媽的,怎麼就連這當頭也會想起她?!
諷刺的是,他依舊遵守諾言,成立了寶成的汽車廠牌,當初為她開發的車子,如今卻沒有她一起試乘。
“總經理,不要開太遠,車子沒有掛牌。”意思是說,最好只到外頭繞一圈,來回路程不要超過一公里。
宋震遠怒眼橫去,不耐地揮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