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上的王…他和皇上幸福的站在我面前…他…他要我的孩子不得好死!”
“公主…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會的…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奶孃眼角含淚,輕輕的撫著蘇沫兒的背。她傲視自若的公主何曾露出過這樣的表情…真是孽緣啊…孽緣…
“不…奶孃!不能讓他活著!”蘇沫兒這10天來一天比一天失常,一天比一天暴躁,奶孃看在眼裡有些不知所措,如今的蘇沫兒只不過是個亡國公主,無身份無地位,失了藍暮黎便什麼也不是了。
花無色循著依稀的記憶向雲緋那晚帶他去的冷宮走去,他看了看手中的布絹,“若想憶起往事,請隻身前來相見,那晚冷宮三更靜候,三日一過就此別過。”
今日是第三日,第一日他沒來,第二日藍湛盯的緊,今日好不容易藍湛出了宮他思索了半餉最終還是管不住心裡的期盼。剛過了冷宮的圍牆還沒等踏入他便被一個人影拉進了暗處,被死死的捂住嘴巴。然後一個好聽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是我…多日不見可有想我?”臨淵似乎是恢復了3年前的活力,聲音透露著些許勾人的味道。
“怦…怦…”花無色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這種感覺似曾相識,這股慵懶的嗓音似乎觸動著心底某個最深的地方。
“唔…”失了片刻的神,花無色開始掙扎起來。
“噓,別動有人來了。”說著臨淵將他摟的更緊了些,捂著他嘴巴的手卻並沒有鬆開。甚至更加得寸進尺的將自己的腦袋也擱在了他的肩上,微薄好看的唇此刻淺淺的笑著。
只見那個多日不見的小宮婢急忙忙的向這邊跑來,她身後跟著的卻是藍暮黎和他的貼身侍衛。
“皇。。皇上就是這!”小宮婢跑的有些氣喘
藍暮黎手一揮,身後的侍衛便身形一閃,幾乎是一瞬間就移到了房門口。領頭的手才剛碰到門框,裡面就伸出了一把劍。侍衛險險避過,劍從左臂擦過,只留下一小道劃痕。
暗處的花無色驚恐的睜大了眼睛,若不是遇到臨淵,想必那一劍早已紮在了自己的心窩上。院中的刀光劍影讓花無色看得有些眼花繚亂,而陰沉著臉的藍暮黎讓他覺得有些陌生。
不知過了多久,打鬥終於停息。此刻才看清楚扣住的3個人也穿著內宮侍衛的服飾,花無色有些許迷茫,上次下藥說是萱草餘孽的報復,這次呢?他不記得他有得罪過什麼人。
“哼,”藍暮黎冷冷的看著眼前跪著的三個人隨而轉頭看著小宮婢,“他人呢?”
“不,奴,奴婢不知道…奴婢只聽到娘娘說要在這裡殺了他…”容鴛有些膽怯的回道
“把人壓好!”說完藍暮黎便拂袖出了這院落,小宮婢兩腿有些許發軟的急急跟上。直到確定人已經遠去了,臨淵才鬆開了捂著花無色嘴巴的手。
“想不想去看場好戲?”臨淵笑得妖嬈勾人
“好…好戲?”看著表情有些呆滯的花無色,臨淵眉頭皺了皺,心裡微微道了聲對不起。
似乎是拜這3年在魊州訓馬所賜,臨淵力氣大了不少,抱著花無色施展輕功顯得毫不費力,他緊緊的摟著花無色,趕在藍暮黎之前到了蘇沫兒的寢宮,隱在屏風之後藏了起來。
不大一會就聽到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未等蘇沫兒從床上起身,藍暮黎便帶人進了屋內。
“皇。。皇上?”蘇沫兒看著藍暮黎身後壓著的3個人眼神縮了縮,隨即定了定神委屈道,“皇上帶著這些人闖進臣妾寢居至臣妾於何地?!”
藍暮黎看了眼床上拿被子裹著自己的蘇沫兒,眼神卻是更加冰冷了。
“人呢?”不帶一絲感情甚至於有些戾氣的兩個字讓蘇沫兒心裡不由的顫了顫
“皇上說什麼?”蘇沫兒仰起頭一臉的疑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