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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虯髯神判”與她一接掌力,也不由暗道:“看不出這老婆子外貌這等龍鍾,手上的力道卻很不弱呢。”

三人對掌之後,呂瘋婆冷漠的道:“你不要仗著你師門嚇人,我老婆子可不吃這一套,你膽敢伸手管我之事,也是你自尋死路,怨不得我老婆子欺侮後進了。”猛的左手一掄,已把竹杖遞到右手,衣袖拂動,竹杖已如出洞的毒蛇點出。

暗玉琪見師兄分敵二人,同時已佑老婆子手中竹杖是有名的“一杖追命”狠毒兵刃,心裡一急,怕師兄背腹受敵,無暇應付,當下丹田一提,雙足微微用力一蹬,自半空躍下,手中銀笛一劃,笛孔激起一陣清脆的嘯聲,笛勢倏的下沉,已將呂瘋婆點向“虯髯神判”的竹杖隔住。

“一杖追命”呂瘋婆只覺這一隔架之力,是平生罕逢的高手,只道黃山的“瞎仙鐵笛”

羅乙真現身出手,心中不由悚然一驚,轉臉一望,來人竟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心中一陣驚問道:“你這娃娃是何人門下?為何也來管這種閒事?”

暗玉琪道:“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你今天打劫鏢車,就是盜賊,人人可得誅之,何必問我師門是誰?”

“一杖追命”呂瘋婆已是成名人物,那裡能忍受一個小小年輕的後生小輩這等責叱,只見白髮針豎,鼻孔裡重哼一聲,道:“我老人家見你胎毛未乾,黃牙未脫,不忍對你,那知你竟仗著學了兩手功夫,敢這等狂妄,你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硬闖進來,好呀!娃娃,既是如此,我老人家索興成全你,你好早點再投一胎吧!”仰頭一聲怪嘯,一縱步,竹杖一招“神龍抖鱗”已直搶過來,疾點“將臺”穴。

暗玉琪滑移半步,不封不擋,輕靈的讓過一擊,身軀略挫,回手藏起銀笛,這才縱呂瘋婆一見傅玉琪收笛不用,竟打算以赤手與自己相搏,心裡暗罵了一聲:好狂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了。傅玉琪收笛不用,實在並非他狂妄,他見呂瘋婆手中的竹杖長逾五尺,如自己以短笛與她動手,在兵器上,就先吃了虧,所以他心裡暗中打算,如若手中有兵器先受制於人,還不如赤手對拆方便,同時他自學得“江南醉儒”“伏龍八掌”之後,一直未曾使用,今天初次臨敵,有心想試他一試。

同時他心中又泛起一種奇想,自己服了“玉溪真人”的靈藥,又得外公“一指鎮江南”

宏普老和尚親傳的佛門心法,與“大般若”神功,雖知自己功力,遠非昔比,但倒底精進到什麼境地,還是不得而知,今天這個勁敵雖是不可輕敵的對手,但也唯有藉這種強敵,才足以試出自己的真正功力來。

他心念如風車一般的打個轉,一僉心神,又把自己所學的幾種上乘武功,在意念中飛速的默思了一陣。

他這些意念,也不過是瞬息之間的事,心腦雖然在想著這些,可是眼、手、腳卻絲毫沒有停歇。

心意一定,思慮澄靜,靜則慧生,當下一錯雙掌,斜地讓開一杖,上前一步,抱拳笑道:“晚生後輩,難得會見高人,今天請你不要吝藏絕學,也好讓晚輩見識見識。”說著又微微一笑,道:“晚輩初涉江湖,願以赤手向前輩高人討學討學,你請進招吧。”

暗玉琪說完話,依然面帶春風,氣定神悠的卓立當地,靜待呂瘋婆出手。

“一杖追命”呂瘋婆,翻起一對怪眼,看了看這文弱少年,一錯牙關,心想自己縱橫江湖,也不是無名之輩,幾時受過小輩這等輕視,不由怒火陡起,翻手一緊白髮,身腰一挺,右手竹杖已隨步急出。

看似一根細細竹杖,遞出之時,依然激起一陣尖銳的嘯風,快如電火,向傅玉琪中盤點去。

“江南醉儒”這時飄身下樹,他雖暗怪傅玉琪過於膽大,但此時他也知道,傅玉琪的武功已足夠應付得了,一見呂瘋婆竹杖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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