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扶住沐筱筱。
陸雲卿也是極為護著沐筱筱,整個鍾粹宮的人都生怕她磕著碰著。
“行了,哪就那麼嬌貴了。”沐筱筱實在有些不適應了。
“哼,神氣什麼,不就有個身子嗎?”
“啪!”
素雪的聲音雖然小,可是泠曦還是聽到了。所以她給了素雪一巴掌。
“素雨、碧珠、喜鵲,帶著其他人先下去。”泠曦在打完人後若無其事的吩咐道。
喜鵲自然是聽從泠曦的話帶人出去了,素雨猶豫了一會兒見自家主子點頭便出去了,碧珠也跟著帶人出去了。
當整個房間裡只剩下沐筱筱、泠曦、陸雲卿、童玉翎、陸素雪幾人時,泠曦冷冷地說了一句“陸二小姐,你最好明白什麼叫做禍從口出,別到時候連累了你家主子。”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不也是個奴才。可你的所作所為比我更囂張更放肆。”素雪又惱又怒又不甘心。
泠曦冷冷笑道:“你陸素雪不過是後院宅斗的犧牲品罷了,而且無法更改自己的命運。而我,你有見過那個奴才敢打后妃、敢打皇子皇孫還不掉腦袋的嗎?僅憑這一點,你陸素雪永遠都不可能比得上我。更何況,比身份,我很早就說過,我可以隨時讓你們整個陸家隨時覆滅。”
☆、第二十二回 入宮選秀童玉翎心甘情願,班師回朝星黍蠡浪漫求婚
“我家的事你從何得知?”
雖然素雪被打陸雲卿臉上著實掛不住,但是,她自己也認為素雪該被教訓教訓了,而且她更加驚懼的是泠曦這個外人怎麼回知道自家家醜。
泠曦聽罷冷笑道:“你是哪日知道的我便是哪日知道的,陸夫人雖算到了隔牆有耳,到底不是習武之人。”
不是習武之人,也便不知道對於內力深厚的人來說,聽覺有時太靈敏也是一件麻煩事。往往能聽到別人家見不得光的事。
“在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一個不帶溫度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將眾人嚇得後背起了冷汗。眾人忙不跌地行禮。
“朕怎麼看見奴才們都在外面站著。”夭邪天鳴沒有叫眾人起身,而是問了一句看似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
“皇上可知在教訓家人的時候應當給人保留一點顏面。”泠曦最開始時的對天子的畏懼是出於一種本能,畢竟這個天子還是她叫了幾年父親的人,可是過了那一刻,她又想起他當初的絕情,所以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不舒服,而且她不知道她們的對話,他究竟聽到了多少。
“這話對極。”夭邪天鳴依舊是冷冷地說著話,“不過朕更好奇你究竟是什麼身份,憑什麼能讓陸家頃刻間就覆滅。”
“讓陸家覆滅並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泠曦看著夭邪天鳴回答道,“而且我為什麼要親自動手,借刀殺人或者驅狼吞虎不是都可以。”
“讓陸家覆滅並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泠曦看著夭邪天鳴回答道,“而且我為什麼要親自動手,借刀殺人或者驅狼吞虎不是都可以。”
“你倒是挺狠的。”夭邪天鳴的聲音依舊不分喜怒。
“謝皇上誇獎。”泠曦冷笑道,“令狐狸若真是鐵石心腸倒也好了,只可惜令狐狸狠不下心來斬草除根。只不過誰要叫我不痛快,我也不會叫他好過就是了。”
“這麼說來……”夭邪天鳴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子,“若是朕叫你不痛快,你也不會讓朕好過了?”
泠曦卻是站起身來,看著夭邪天鳴冷笑道:“憑令狐狸什麼身份,哪怕是一朝公主,也不能與皇上相比。皇上您若叫令狐狸不痛快,令狐狸除了逆來順受之外別無他法。”
“逆來順受?”夭邪天鳴眉頭微皺,“你這脾氣和性格倒是與那丫頭挺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