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依舊靜靜地佇立在那,看著眼前京都依舊浮華的夜景,那是一片燈火闌珊。
澹臺神奇所居的小院內,眾人圍桌而坐,款款細談,突然澹臺神奇額間那個微微隆起的小包神光一閃而過,隨後便見他雙眼一凝,沉聲道:“看來今晚不得安寧了!”
“如何?”催不阿應聲道。
“滿城盡帶黃金甲!”一字一字緩緩沉聲道。
今晚的京都大街之上依舊燈火闌珊,可是仔細觀察卻又多了一份肅殺,隨處可見一隊隊黃衣帶刀大漢匆匆往那紫禁之都而去,凝結的殺意直衝那條盤坐在京都之上的紫色神龍。
趙家大院之內,一身白色蟒袍的趙信輕輕擦拭著一杆白金色的長槍,神情猶如古時大將將要出征一般。
“家主,為何不帶老夫一同往前去?”說話之人雖是一身管家裝束,但從他話語之間隱隱透露出來的自信,必不是一個隨意可輕視之人。
“雖千萬眾,吾一人足矣!”雖然只有短短几個字,其中卻是透露出了趙信那天下無雙的自信,張狂卻又不失霸氣。
想是知道自己眼前這位家主的脾性,不喜多說廢話,那位老管家也就自行退到了一邊,再也沒有任何言語。
孫家大院之內,孫兵依舊負手而立,像是不急著動手一般,轉頭向著身旁的那個老嫗問道:“荷姨,我那幾位叔叔伯伯如今身在何處?”
“這幾日都在錢家的大院裡進進出出,就在剛剛又急著出了孫家的大院!”
聽到那個身形高大的老嫗所彙報,孫兵輕輕搖了一搖頭,嘆氣道:“哎,想是錢不多那個精明的商人又給他們許了不知什麼承諾,會叫他們失去如此方寸,戰前驕躁,此乃兵家大忌也,身為孫子的傳人,卻沒有好好學習祖先留下來的兵法,整天弄些歪門邪道,此次便是清除一些家族內部蛀蟲的最好時機,兵必好好把握!”
身旁的老嫗像是孫兵最忠實的擁護者,即便他說出如此驚人之語,對她來說也只是理所當然,神情絲毫沒有任何驚異之處。
“少爺已經將祖傳的‘孫子兵法’修習至‘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地步了,即便面對半聖都有一拼之力,更何況兵法最不怕的就是打群戰,人數越多反而越有利,此行必勝!”
孫兵搖搖頭一笑道:“此行雖要打出我們孫家的威名,但除蟲才是這次主要目的,莫要忘了主次!”
將自己幾位叔叔伯伯比喻成侵蝕內部蛀蟲,言語之間似乎還要將之除去,可見孫兵平時雖貴為家主,可實際操縱孫家的卻是他那幾位叔叔伯伯,在其位謀其政,雖然他也不想當那什麼家主,但既然一日為家主就要為家族的利益思考,讓他那些叔叔伯伯們再這麼玩下去,孫家怕是早晚必亡。
小刀沒有跟進趙家的大院之內,因為他隱隱感到在裡面隱藏著幾股不輸於摩弗羅那老賴皮,獨獨屬於絕世先天的氣息,其中一股更是凌厲得即便是小刀都感到隱隱的心悸,這是他即便是從摩弗羅身上都從來沒有感到過的危險。
看到只是過了一時半刻,‘傾雪鳥’便從趙家大院內緩緩地走了出來,朝著一個方向走去,而那個方向,便是李若心所在的那個小院。
紫華禁都中心,一座氣派威嚴的府邸之內,站著三道人影,居於中間的那位身著一襲明黃色的長袍,其上秀有一條紫色的神龍盤旋而動,熠熠生輝,飛揚的長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閃爍著和煦的光彩,猶如聖人般使人親近,只是微微一皺眉,卻又彰顯出天神般的威儀和與身俱來的高貴,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左邊那道人影看似已有半百年紀,頂上黑白濃髮相間,面上微微有些褶皺,但那兩條同樣黑白相間的濃色劍眉卻是證明此人確實英氣不凡,咧著的大嘴露出一排泛著陣陣金屬光澤的黑牙,不必多想,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