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睛扭轉過去,卻驚異的發現,蕭翌蠕動著身體,朝著離他最近的牡丹爬去,牡丹似乎也聽到了什麼。拼命的匍匐著朝蕭翌湊近,就那麼短短的兩三米距離,兩人卻像隔了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那樣艱難地爬行著。
“他們……想幹什麼?”徐雪兒痛苦地想著,為什麼這個時候,弟弟卻選擇一個妖精。卻沒想過自己嗎?
遠處地小山頭上,瑟瑟發抖的羅米看著這讓人頭皮發麻的詭異事件。全身已經冰冷一片,哆嗦著看著身邊面如血色的梅布斯主教大人,此刻的他已經拿出了教皇賜予他的一枚法杖,黃金杖身,柱頭纏繞著一粒巨大祖母綠寶石的法杖幾次在妖氣的刺激下湧起了聖光,都被這死老頭壓抑住了。
“上帝,讚美梅布斯主教大人吧,他知道這是屬於東方修士之間的戰鬥,沒有愚蠢到衝出去救人!”
“羅米……!有手槍嗎?”梅布斯牙關打戰,老腿早已軟癱成了一團泥,可是心裡卻無比憎恨月蓮這個魔鬼,更對地面上的蕭翌產生了莫大的同情,他已經看到了蕭翌朝著牡丹爬去,錯誤的以為這是情侶在面對生死時那準備一同殉難的準備。
“天啊,梅布斯主教大人,您瘋了嗎?”羅米已經顧不得對方的身份,壓低了聲音咆哮道:“子彈對魔鬼是沒有傷害的!您這樣只能讓魔鬼發現我們!”
“羅米,你這個偽教徒,沒有勇氣的膽小鬼,難道我堂堂白衣主教,會害怕一個魔鬼嗎?我要告訴你,不管什麼地方,什麼時候,魔鬼都是魔鬼,都是主要我們消滅的敵人,快把槍給我,這裡魔氣太重了,晚上又是魔鬼最猖獗的時刻,我的聖杖只能攻擊一次,這是我們求生的保障,不能浪費掉,快點,我有剛茨先生給我的驅魔子彈!”
羅米顫抖的掏出手槍,不斷祈禱上帝,看著梅布斯主教大人從脖子上掏出一粒銀光閃閃的子彈,吞嚥著唾液道:“大人,您確定能幹掉那魔鬼嗎?我的意思是,您以前打過手槍嗎?”
“我初中的時候就開始天天打手槍了!肯定沒問題!”梅布斯哆嗦的將子彈塞進左輪手槍裡,睜著雙眼兩手捧槍瞄準了山下的月蓮,正要開槍,卻被一身冷汗的羅比壓下,帶著哭腔說道:“天啊,您確定您以前開過槍嗎?哪有瞄準睜開雙眼的……!”
“你這笨蛋,兩眼睜開才看得清啊,愚蠢!”梅布斯心虛的呵斥一聲。可是一道巨光轟然打在了他們身邊的土包上,炸得半邊山頭碎石紛飛,兩人慘叫一聲,抱頭鼠竄。
望著山頭上的一絲青煙,月蓮冷笑著將手指從和尚頭顱裡取出,再一腳將面色潮紅,像喝醉酒一般的和尚踢到了地上,搖曳著柳腰肥臀。朝著另外一個魔族弟子走去。
再次見到月蓮那雪白的大腿被另外一個男人捧起撫摩,蕭翌不知哪來的氣力,猛然朝前衝出了一米,緊緊的拽住了牡丹的手,眼裡閃爍著一絲希望。大拇指深深地摳進食指,用力的塞進了牡丹的嘴裡,牡丹不忍的滴出一行淚,拼起最後一點氣力,狠心地咬了下去。
“你想不想要我?”
一邊,月蓮那雪白的大腿跨在男人的肩膀上,細膩的肌膚摩擦著這名魔族青年的臉,那吃吃的笑語已經回答了她的問題,眼見著她的指尖又一次扎進這名男人的頭顱裡,無比享受的仰起那天鵝般雪白迷人地粉脖。月蓮好似在享受高潮一般全身抽搐著,將這名魔族男子的先天真氣吸盡。卻將自己的妖氣灌入到他的身體丹田之中,妖化了這個男人的身體,讓他漸漸地變成一個只聽自己命令的妖奴,一具行屍走肉的傀儡兵器。
“嗚……嘖……嘖!”
忽然間,空寂的四周響起了極為淫穢糜爛的吸噬聲,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徐雪兒扭頭看過去的瞬間,臉刷地一紅,暗罵這個不爭氣的弟弟,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玩這個,人不能無恥下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