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
看見對方的動作,青年的目光波動了一下,繼而暗淡,看來他確實抱著馬上捏碎石牌的心思。
一絲怨毒從眼神深處浮現,青年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刀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無奈之下,只能按照對方的話去做。
手指上的靈戒一陣閃爍,一株靈草和一大堆玉瓶出現在沙地之上,而後看向面前的少年。
林熙知道這絕對不是對方的所有,百般威脅之下,又一堆玉瓶在那青年肉疼的目光下,出現在了旁邊。
滿意的看了看那為數不少的聚元丹,心中暗歎青年的財大氣粗,僅憑這些數量,就已經直逼自己的存貨。
雖然知道對方肯定還有,但林熙也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當下便是將石牌扔給對方,示意其捏碎。
看著手中的石牌,青年半天沒有動彈,才僅僅是考核的第二天就被淘汰出局,這讓心性高傲的他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林熙的聲音傳來。
青年渾身一顫,終於是嘆了一口氣,抬起頭道:“敢問閣下名諱,來自何域?”
“騰陽域,林熙。”林熙淡淡的回答道,這種事情不必當成秘密。
青年輕聲唸了一下,右手一緊,石牌猛然破碎,頓時,一團散發著流轉光暈的屏障瞬間將其包裹,而就在此時,他的面容,徒然變得猙獰起來。
看來他明顯知道這屏障不會馬上消失,袖口中,一塊散發著光芒的玉牌落入掌心,而後再次捏碎。
玉牌破碎的剎那,一道如流星般的光芒急射而出,瞬間沒入天空中消失不見。
青年的動作很快,僅僅只在瞬息之間,雖然林熙已然發現對方的小動作,但他知道以他的實力,是無法破開這屏障的,所以只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小子!得罪我們永元域的人,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我看你到時候是怎麼死的!”青年的身影緩緩消失,留下一句兇狠怨毒的話。
看著面前那已經空無一人的沙面,林熙眉頭微微一皺。
永元域的人?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以對方那種實力,是怎麼在永元域這種天才雲集的地方脫穎而出的?
剛才的那飛走的光芒,林熙猜測,應該是屬於靈符的一種,看來此刻,永元域那剩餘的十九人,應該已經知道此刻發生的情況了。
“我倒是不在乎,那騰陽域其他人,恐怕要有麻煩……”林熙低聲輕語,看現在樣子,似乎自己已經在無意中連累了其他人。
按照他的推斷,永元域那夥人的整體實力,絕對要比其它四域要高,至於高到什麼程度,林熙現在倒也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
既然這藍袍青年擁有靈符這種東西,這說明永元域的人,絕對不會因為這看似公平的競爭,而輕易放過他,雖然自己做事已經留了一線,但恐怕之後依舊難免衝突。
“希望他們不要波及其它人才好……”
冤有頭,債有主,他可不想因此而讓其他人受災。
……
四天之後看著眼前那距離自己已經不足千米的一片綠洲,林熙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在這種非常惡劣的環境下連續呆上五天,真的是非常考驗人的耐性。
在這四天的時間裡,林熙沒有一直埋頭趕路,找了個時間,用了足足半天的工夫,已經將那沙靈草給完全的吸收掉。
沙靈草的功效沒有讓他失望,甚至還猶有過之,現在他那半步劍聖的修為不僅是完全的穩固下來,體內經脈也是拓寬了不少,這才是沙靈草最珍貴的一點。
經脈的寬窄,關係到戰鬥力的強弱,同等境界下的人,若是沒有特別的底牌手段的話,當然是經脈寬闊的劍師在戰鬥力上更勝一籌,劍元更是能收放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