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被淹沒。
為什麼他們不能再小心一點呢?
回想徐之沉默的臉色,林至安懊惱的抹臉壓住方向盤。
西山上的事件還得繼續。
車子開上去,就見燈光比之前亮了許多,來回走動的人也多了不少。
能讓外人一下子入侵到內部,他們自然是不好受的。
所以在更加仔細的檢查著。
“林先生。”陸霆風出現,對著他說,“這邊請。”
林至安不去管別人,小心翼翼的把剛剛徐臻給他扣上的紐扣解開;
還是開始的地方,雖然內建的東西換了,也不能隱藏之前那股濃重的血腥味兒。
裡面人不多,聊聊可數。
背對他的女孩子揹著巨大的揹包,齊耳的黑髮被打理的一絲不亂,看不出一點行跡匆匆的痕跡。
徐致眼神晦暗不明,看著這個莫名親切的女孩子。
“你好,我是林七月。”她正在對徐致做自我介紹。
可聽在林至安耳中卻像是一個笑話。
一個被傳多年的笑話。
他砰一聲關上門,巨大的聲響把幾人的視線拉到他這裡,包括林七月。
那悲傷哀求的眼神讓林至安勾起嘴角,惡劣嘲諷著;
“這是第十七次了吧?七月。”
作者有話要說: 我到底給自己挖了多少坑…………
☆、波濤(4)
徐臻在凌晨時醒過來。
病房裡除了一道淺淺的呼吸聲,安靜無比。
她費力的支起身子,被褥間悉悉索索的聲響都有些擾人。
徐臻緊張的看過去,還好,那人沒有醒。
房間裡沒有燈光,只有從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
清冷得,沒有一點溫度。
她口乾舌燥,四肢發虛,照著月光摸到床頭桌上,碰到結實的塑膠瓶子。
有水。
可是她沒有力氣拿過來,連半天都沒有,身體為什麼會虛到這個份上。
啪一聲,燈被開啟。
一隻手拿過純淨水,擰開湊到她嘴邊,看樣子是要喂她。
徐臻看了林至安一眼,接過來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睡了那麼久,之前又受了驚嚇,徐臻整個人看上起是極其蒼白萎靡的,可是剛剛那一眼,卻又不像是那麼回事。
林至安見她安靜的喝水,便又坐了回去。
徐臻沒有那種初見就能讓人驚豔的外在。
或者說,不打算讓人注意她,故而表現平淡。
可是,剛剛她看向林至安的眼神卻蘊藏了極大的威力。
她一向是個很能利用自身優勢的人,現在也是。
而且,無聲的反抗才最有力量。
林至安摸摸鼻子,不打算開口。
徐臻緩緩慢慢的喝了大半瓶水,等到不那麼難受了,就放了瓶子繼續鑽被窩。
不在意燈光,不打算說話。
林至安有些急了。
“有沒有哪裡難受?我給你喊醫生。”他站起來走到床邊。
徐臻躺下的姿勢一僵,在陰影裡猶如幽靈一般;“不用了。”
沒多少力氣的樣子。
“想吃東西嗎?”
“不想。”
“想上廁所嗎?”
“……不想。”
“想吐嗎?”
“不想!”
“想睡覺嗎?”
“不想……”咦,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那你想幹嘛?”
“這個該問你吧!”
一番對話下來,徐臻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