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富察氏悠悠的一笑說:“皇上,臣妾幫你寬衣吧,你的傷勢還需休養。”
康熙臉一紅,因為富察氏頗為大膽,那妖嬈的身體已經不著一物的展露在她的眼前,簡直有現代熟女的風範,雖然說眼神依舊純淨無限,可是卻有別樣的風情,充滿著耀眼的野性。
富察氏笑道:“把褻衣脫了吧,這樣會好受一些。”她的臉碰觸那溫熱的胸膛的時候,她有別樣的依戀,這個寒冬帶著別樣的曖昧,就好像在她的心裡點了一團火。
富察氏靜靜地忍受著康熙對她的殘忍溫柔,那熱度刺穿她身體的時候,她痛並著快樂,就好像進入一個美麗卻殘忍的夢,他的動作越來越瘋狂,不帶半絲溫柔。
康熙看著這張略顯幼稚的臉孔,他突地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臨幸這個女子,雖然說目下感覺很強烈,但是他感到奇怪的陌生,以及奇怪的脆弱,康熙有點憎恨自己,自從皇阿瑪早亡,太皇太后垂簾,鰲拜弄權,博爾濟特氏允臣謀反,班布林善謀反,他帝位險些不保以後,他就習慣於依賴赫舍里氏。
最初娶她的原因只是因為賭一口氣,娶了她就漸漸的愛上她,她和自己嚮往的皇后沒有一個地方相似。可是鬼使神差的,老祖宗和他都看中了索尼的孫女,倒不是因為她的才德多麼優越,也不是因為她的容貌如何出色,而是因為她的家族赫舍里氏。
甚至一開始康熙聽到庫倫貝爾城對於這位赫舍裡小姐的傳聞有無數個,簡單用幾個詞彙來形容,刁蠻,人性,不講理,霸道,野蠻,不溫柔,可是老祖宗說,皇上大婚和旁人不同,娶的就是江山,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娶一個可以控制朝局的氏族的女兒,均衡厲害當時最合適的就是赫舍里氏,所以她只有勉為其難的娶了赫舍里氏,但是他還是想看一看,幸好赫舍里氏在大婚前就進京了。
第一次遇上她,康熙有種崩潰的感覺,第一印象是,傳言有假,這個女人城府頗深,根本不想傳言那樣是個刁蠻千金,他在上書房聽見阿瑪把索尼叫去宗人府,那天他聽得明白,其實真相併不是阿瑪對索尼發怒,而把他送到宗人府,而是皇阿瑪要求索尼把赫舍里氏送進宮,索尼不允,言道:赫舍裡,生性頑劣,且不識大體,不適合做帝妃。
然而皇阿瑪確是不信,便讓索尼與自家人說自己因為冒犯君上,要被罷職,交予宗人府處理,其實不交刑部和大理寺,而是宗人府,就等於皇阿瑪已經決定讓赫舍里氏做…愛新覺羅皇室的女人,這一點不管她是什麼性格皇阿瑪都不會改變主意,因為索尼是他依重的人。
“皇室,你在想什麼?”富察氏感覺很累,跟著一個一整晚都在想別的女人的男人,對任何女人而言都是累。
然而回應她的卻是無聲的沉寂,康熙還是從那些記憶中拔不出來,那些記憶就跟魔咒一樣鎖著他的心,只怕赫舍裡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她入宮從頭到尾都是一場算計,包括隆科多對周培公的態度,她做的所有事都是在索尼有意安排下做的,只不過索尼的原意是赫舍裡做不成事,這樣就不用進宮。
老祖宗先前也不太在意誰做他的福晉可是那日老祖宗見到赫舍裡以後居然說了一句話:不管誰繼位,赫舍里氏都是大清國的皇后。
“皇上,您想通了嗎?”富察氏幽幽地問,就聽見康熙低聲問:“怎麼了?”
富察氏無言地張了張口,她突然覺得自己話多了,突然覺得自己不該問這麼多,突然覺得自己多事了。
康熙笑了笑說:“天快亮了,你也該睡一下。傳朕旨意,冊封富察氏為敬嬪,入主之蘭苑。”
富察錦兒此刻沒有半點開心,因為這次臨幸皇室沒有半點心動,一整晚除了逗弄她最初的時候,根本沒有對她動半點心,一整晚想的都是皇后,可是為什麼還要碰她,讓他做他的女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