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政盯了孫勤勤好一會兒,發現她並無異樣,看來是自己多想了,最近疑神疑鬼得很,神經緊繃都有些恍惚了。
見林方政杵在那裡發愣,孫勤勤疑惑道:“愣著做什麼,過來!”
林方政乖乖地走到她旁邊沙發坐下,孫勤勤也起身坐了過來。
突然,孫勤勤雙手捧住他的下巴,正臉朝向自己,左右打量了一番,又勾開他的衣領,往裡面看。
林方政趕緊躲避一下:“別鬧,這在辦公室呢。不要玩這麼刺激吧。”
孫勤勤愣了一下,隨即粉拳錘在他胸口:“想什麼呢你!我是看看你今天有沒有守住底線,找找罪證!”
林方政左手揉著胸口,右手摟上她的香肩:“你還能不相信我啊,別說她齊菲菲,就是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那都比不上你!”
“嘴巴是越來越甜了啊。”女人聽這話自然是非常受用,孫勤勤高興道,“不過信任不能代替監督,聞著你身上有香水味,我就能合理懷疑並且查證!”
信任不能代替監督,這句話好耳熟……這不是紀檢工作常用話術嗎。這兩口浸潤體制久了,連說的話都是官言官語了。
“好好好,我接受監督。”林方政寵溺道。
“算你有覺悟。”孫勤勤滿意的拿開他的手,“好了,現在說正事。我先問你,齊菲菲聯絡你的第一件事說的什麼?是不是你調動的事?”
“是的。”林方政點了點頭。
“我再問你,她是不是跟你說自己在公務員二處工作,可以幫你解決這個問題?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是的。你怎麼猜到的。”林方政感覺她簡直太厲害了,好像什麼事都能猜到一樣,“條件竟然是讓我陪她睡一覺。簡直太匪夷所思了,不過我沒答應。”
“你答應她唄,送上門的幹嘛不要。”
林方政像是聽到了天書般難以置信看著她:“你是在策我吧。”
“沒有,我認真的。”孫勤勤一本正經的說。
“我不信,你挖了坑等我跳呢。”
“騙你幹什麼。”孫勤勤笑了笑,“當初齊菲菲到山塘村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只要是為了正當目的,犧牲也是難免的。假意改信,日後悔過,這句話聽過吧。意思就是為了長遠的利益,人可以暫時違背自己內心的信仰,去信奉別的宗教,將來再到故主面前悔過。古代哪些人連信奉都能改,我們又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呢。”
林方政聽得一愣一愣的,孫勤勤居然能說出這番話來。看她的態度,不像是故意說假話的樣子。難道她真的這麼大度?林方政死都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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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我這也不是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局,更不是為了國家和人民的利益去做犧牲。不能這麼幹,至少我的信仰讓我幹不出來。”林方政堅決搖了搖頭。
孫勤勤看著他那認真又有些慌張的樣子,捂著嘴笑了:“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你剛剛要是不這麼說,就死定了!”
“啊!”林方政說,“我就知道你是策我的。”
“也不完全是。”孫勤勤搖頭道,“我說的都是實話,維京人當年改信基督教,也是為了民族生存發展。在那種情況,不得不做出改變。但你今天和齊菲菲遠遠達不到這個層次,純粹是一個人為了個人利益委身滿足另一個人慾望而已。等到你什麼時候真正為了國家人民利益不得不犧牲的時候,我還是會同意的。在這一點上,我很開明,為國家民族而就義的都大有人在,犧身又算得什麼呢。”
見林方政還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孫勤勤擺了擺手:“算了,不跟你討論這個話題了。說回正題,接下來我再問你。她是不是一直遮遮掩掩不說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