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起身出了包房,徐冬也跟了出來,我們一起進了洗手間。
“駱駝,你沒去後悔一輩子,啤酒廠真他媽夠意思!。”徐冬一邊解手,一邊說。
我看著他。
“18歲,真他奶奶嫩!”徐冬滿臉地炫耀。
“你奶奶的也下得去手!”我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今天晚上我不但手氣好,財氣也好,出來結帳的時候,分給我們發票讓我們刮,我一刮,150元……”
“你小子Gui頭冒金光了吧?”
“哎?駱駝!”徐冬一邊提褲子一邊看著我。“你說要是天天這樣操X還能賺錢,多好!”
我白了他一眼:“有呀,你想幹不?
“啥?”徐冬兩眼發光。
“鴨子,你這條件可以做鴨王。”我忍不住笑了。
“你個王八蛋!”徐冬繫著腰帶踢了我一腳……
也許是認為我和張小月之後會有節目,出了春滿樓的門,大家便沒理我們各自打車走了。我和張小月打了車,司機問我去哪,我說先開著吧。5分鐘後我想好了去新月賓館。那的條件不錯,標準間相對也便宜,而且免押金。
到新月賓館進了房間,張小月就飛快地坐到了床上,她是很疲憊了。
“你休息吧,我走了,明天上午我再過來。”我對她說。
張小也卻忽然拽住了我:“方舟,你就那麼急著回去喂那個小妖精,陪我一會兒!”
我只好也坐在了床上,四目相對,我們忽然緊緊地摟在一起,倒在了床上,狂吻。我迫不及待地將手身進她的上衣裡,摸著捏著,她順從著。我開始解她的褲帶,她卻用一隻攔著,我強行把她的手拿開,她卻死命掙扎起來。就這樣我們足足對抗了10多分鐘,我還是沒能解開她的褲帶。我忽然想起了一個法律問題:這樣的暴力也算是強Jian了,但為什麼不能成功呢?我頓悟,我沒有刀,如果有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就能得逞了。這就是君子和小人的區別,君子是不會動刀的。所以法律上對強Jian這個罪行應該有一個新的更細節的劃分,若小人使用暴力得逞了,那就是十足的強Jian;而君子使用暴力卻應另當別論,因為即使成功了,那也是女方半依半就的。
《熟男###》5(4)
我和張小月都氣喘吁吁地平躺在床上,我抬手看了看錶,已經凌晨兩點了,我側過頭去看了看張小月。
“我得走了。”
“那你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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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月的聲音很平靜。我二話沒說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剛才撕扯亂了的衣裳,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打車到了住處樓下,上樓到住處門前,我忽然有一種怕的感覺,猶豫起來:當我開啟這扇門,會不會有一個熟悉女孩的侗體和一個陌生男孩的白條呈現在我面前呢?我還是鼓起勇氣開了門,畢竟是我的住處嘛。等進了屋,我卻失望了,諾大個雙人床上竟空無一人。
毛毛去哪兒了呢?不是回家了吧?我開始給毛毛打手機,竟然是關機,我不安起來。毛毛有個習慣,就是不管任何時候,手機都是開著的。她今晚怎麼就關了呢?我想往她家打電話,但想一想她的家人都已經睡熟了,我可不願意自己突然變得不禮貌起來。
兩隻眼睛很疼痛,顧不得刷牙洗臉我就脫衣上床,用被子蒙上了頭。但輾轉反覆地,怎麼也睡不著。就這樣一直迷糊到太陽老高了,我看了看錶,已經上午9點多了。我拿起手機給張小月打了過去,通了,裡面滿是嘈雜。
“你在哪呢?”我問。
“我回北京了,車上呢!”張小月說。
《熟男###》6(1)
常常在歡樂之後,我就會陷入深深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