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多有得罪。”純銀說著看著暮下皇,二人直視了有三秒,純銀單膝半跪參拜暮下皇,雖然純銀隨手便可殺死這暮下皇,但是他是一國之君主,而純銀只是個臣民,純銀給了暮下皇這個面子,當著這麼多他臣民的面子,若純銀沒有動作,必然會讓人覺得暮下皇沒有威儀,純銀對此不以為意。
暮下皇趕忙上去雙手相攙,將純銀攙扶了起來。
“來人,擂臺暫停,設宴,我要款待純銀少俠。”暮下皇說道,接著純銀與暮下皇等人離開了擂臺。
純銀在暮下皇宮住了些時日,暮下皇每日宴請,禮遇有佳,純銀便打算離開。
“暮下皇,在宮中叨擾多日,陛下待我禮遇有佳,甚是感激,但我想遊歷四方,看看這個世界。”純銀一日宴會之上與暮下皇告別。
“純銀少俠,你既然想要離開,朕不挽留你,但你記著,你身後永遠有一個暮下皇朝。”暮下皇起身敬酒。
“謝陛下”純銀也不矯情,一飲而盡。
純銀離開了暮下皇宮,收去一身修為,猶如一個凡人一般,他沒有離開暮下皇都,在皇都內平靜的過著生活,每日起來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有時候在茶樓靠窗邊的位置,一坐便是一下午,看著街上人來人往,老人孩童。純銀先前的記憶怎麼也回憶不起來,此時純銀也不知道到底要幹什麼,就這麼每日享受著閒散的生活。
依舊是一個慵懶的下午,純銀來到常來的茶樓。“呦少爺來了。上樓上樓,上好的香茶今天剛到,嚐嚐?”茶樓小二熱情的招呼著,純銀常來這家茶樓,每次出手大方,而且在二樓靠窗的位置常年包下了一個座位。
“嗯,嚐嚐,來一壺。”純銀也沒有絲毫的架子,猶如一個凡人一般,平易近人,就是平時不太喜歡熱鬧和被人打擾,這間茶樓一直比較肅靜,小二也知道純銀的秉性,沒事不會來打擾純銀,所以純銀一直喜歡在這裡安靜的坐著,一旦二樓人多了,純銀便起身離開了。
小二引著純銀走上二樓,剛上二樓,小二愣了下,純銀也看見了,在他常年包下的座位上坐著一個女子。
“公子不好意思,可能是新來的夥計不知道,我去讓她挪個座。”小二有些不好意思,那個座位是純銀花了大價錢常年包下的,不管純銀在沒在,那個座位都應該給純銀空出來。純銀也沒有計較,朝著小二擺了擺手。小二趕忙跑向佔了純銀座位的女子。純銀也沒有在意女子,轉身看著牆上的字畫。
“姑娘,不好意思,這個座位是那位公子常年包下的,可能是新來的夥計不知道,讓您坐這了,您看能不能給你挪到旁邊的桌子上?”小二滿臉笑容的看著女子,畢竟都是客嘛。
女子看了看純銀的背影,又看了看小二,笑著點了點頭。小二便開始收拾桌子上的茶具,純銀一聽小二在收拾東西,便轉身走向自己的座位,離著桌子約有五米左右,純銀站住了,純銀沒有催促之意,只是實在待著沒什麼事可做。這時女子轉頭看向純銀。這一眸也許令純銀後悔接受了這迪娜咔的考驗。
這女子雙眼很大,眼中滿是清澈,眼神似一汪湖水般平靜,毫無雜質,女子算不上傾國傾城,不過也是少有的美麗,兩人二目相對,女子沒有感覺到什麼,只是微微一笑,純銀卻愣在了原地,呆呆的看著女子,純銀這般波瀾不驚的道心也起了無法平靜。純銀就呼吸都需要刻意控制,純銀愣愣的看著女子。
女子見純銀一直盯著她看,脖頸朝左微微一斜,左眼的眉毛一挑:“我們見過?”
純銀搖了搖頭,心中默唸起冰心決,這女子並非什麼魔魘,也沒有什麼魅惑之術,所以純銀只是微微運起冰心決便平復了心情。
純銀重新露出了禮貌的微笑:“不好意思,近日休息不佳,有些走神,失禮了。”純銀朝著姑娘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