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關係?就在昨天,網上還爆出一些舊聞,說你在借殼投資某部央視紀錄片的時候,潛規則玩弄女性換取她們有機會出鏡,你有什麼想說的麼?”
“呵呵,子虛烏有。”馮見雄笑得更加輕蔑,但言辭依然是滴水不漏,“首先,我投資跟她出鏡沒有任何關係;其次,那天我確實夜裡探班了,但是是跟人討論藝術創作的事情,有問題麼?娛樂圈裡那麼多深夜聊劇本的,你們是不是一個個都要抓起來?知不知道娛樂圈的人都很忙的,白天要拍戲,加班,不到深夜哪來的時間聊劇本?”
“聊劇本?談藝術創作手法?呵呵,馮先生,你在挑釁我們麼!你覺得這種鬼話會有人信?你半夜找到一個裹著浴巾開門的美女,聊藝術創作手法?”訊問者氣極反笑,“好,我們退一步說,那這次你來京城,為什麼和這位馬和紗小姐住在一起,難道這次還是聊藝術創作麼。”
“哈哈哈哈,這是你們管的事兒麼?愛怎麼住宿是個人私事,犯了什麼法?我完全有資格不回答這個問題!”面對質問,馮見雄先是夷然不懼地正面懟了一句原則性的話,然後才話鋒一轉,
“但是,為了馬學妹的名聲,我破例多賞賜你們兩句原因!首先,她之所以跟著我,只是因為她最近有一起官司在起訴,她是被侵權一方,因為出不起律師費,所以委託了本校的法律援助中心提供免費代理,而我至今還是金陵師**援中心的工作人員,幫本校學妹伸張正義有什麼問題麼?我來京城是臨時受到邀請,把她一個人留在武昌我不放心,這完全是正常的。
其次,住宿問題,最開始是青華大學堅持要請客的,而且待遇標準還很高。馬學妹心地淳樸,不好意思讓對方多破費,所以和我住了一套套間如果當時就是自掏腰包自選酒店,她完全會和在武昌的時候一樣,和我分開住的,這點你們可以去調取武昌那邊的酒店住宿記錄。
最後,這個套間的規格你們應該比我清楚,又不止一個房間,也不止一張床,非要覺得這裡面有什麼苟且,只能說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訊問者終於決定徹底放棄了。
這個馮見雄完全是滴水不漏。
對他不利的或者有利的錄音,也都沒有。
連嶽愛莉、麻裡奈的衣服上黑絲上,也甚至找不到一個馮見雄的指紋,更不用說體液了。他壓根兒就連碰都沒碰那兩個高階女支女。
不過隨後覆盤一下,大家也都覺得這是很正常的。
嶽愛莉和麻裡奈,在天上陰間雖然不算是頂級頭牌,但也是二線的高階雞了。形象好氣質佳,平時不顯露床技時完全容易被人誤認為知性美貌女白領。
可是,跟馬和紗一比,這倆貨的姿色就被完爆八條街了;而且本來不明顯的風塵味,也頓時濃烈得跟火葬場裡奪爐而逃出來的一樣。
設局的人,預先調查工作做得有問題啊,太粗糙了。
哪怕僅僅是因為審美,馮見雄不碰那倆貨也是很正常的。
……
馮見雄把口供問題完美的應付了過去,看看距離超期羈押的期限也差不多了,決定開始反擊。
按照他本來的計劃,是可以少吃一點皮肉之苦的言語上不留把柄地恰當激怒對方几句,被揍幾拳出點青,就應該拿出“我進來之前全部拍過照”這個籌碼威懾對方了。
可是,因為臨時得知馬和紗也被人算計了,馮見雄只能忍辱負重多挨一些揍,加重自己手上的籌碼。
其實那些粗鄙之人會不會揍他,完全是馮見雄可以控制的,事實上如今文明執法的還是主流,大多數人哪怕是受上風之託,也不會輕易動手留下把柄。
只可惜以馮見雄的嘴炮功力,在不違法也不激怒公眾的前提下,用言語恰到好處地激怒幾頭無腦的武力獸,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