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剛才荊樂來稟報的言語,曾瑜不禁一笑道:“那馬匪頭子,是不是還吵著要吃成紀縣裡面的大盤雞?”
張逗兒撓撓頭說道:“還真是,第一次見過當俘虜當成自己家的人!話說起來這賊頭,長的還有點妖孽,一邊還有個呆子死死的盯著她看。”
很有趣的女玩家,能輕而易舉的斬殺洪塔山,很有興趣招攬到旗下!曾瑜甩了下馬鞭,坐騎竄了出去,“俘虜都原地安置,將那兩個頭子帶進來,告訴那馬匪頭子,進了縣城,我在聞香居設宴招待她。”
大好縣城,天賜良機,豈能空手而回?
鐵騎飛揚,步甲其後,大軍轟隆隆的就開進了城,門口那接到命令準備關門的一群民夫彷徨不知所措,皆下跪迎之。
輕而易舉的大勝,精氣神提到頂點的軍士們,昂首挺胸,軍容整肅,踏著整齊的步伐,轉眼就過了城門。
城樓上,縣尉輕拉馬鐵行的衣袖,示意趕緊下去迎接,不然惹怒了兵匪,下場那可是極慘!
馬鐵行長嘆一聲,只有先委身從賊,保住身家性命再說了。
走下城梯,只看見煙塵遠去,曾瑜根本就未在這停留,兩人面面相覷。
馬鐵行故作憤怒,拔出刀來,“這賊子欺我太甚!我豁出這條性命,也得和他拼個你死我活!”
哎,您老做戲給我看有啥用?縣尉還想著藉著馬鐵行來攀上曾瑜,只得跪下裝孫子說道:“大老爺,您多珍貴的身體,哪能和他們這些瓦罐碰撞,待到逃過一劫,稟過壽成公,自有大軍來和他們分說。再者想來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在城樓上,我們彎道縣衙,在那等候他們就是了。”
得了面子,馬鐵行這才收得刀來,口中還得來點狂言,“算這曾瑜走運,不然老爺的寶刀定能劈他成兩半,考慮到他手下的賊兵群龍無首禍害了百姓,算了,我這就放過他了。”
言畢,馬鐵行看著那縣尉呆呆的臉,暗歎對牛彈琴,想起以前曾瑜那謙卑知趣的樣子,還是那種表情合胃口,嗯!趕緊扶縣尉起來,兩人急匆匆的彎條小路趕去縣衙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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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毫不犯!靖土安民!”
“虎策掃匪!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
一路行來,士兵們高喝口號,趁著威勢,將虎策府名聲揚出去!曾瑜瞅著這冷清的街面兩旁,閉門關戶的百姓家,心想道:“名聲呀名聲,有這麼好的機會不打出去,多浪費呀!”
躲在屋內的百姓們,偷偷地透過門縫看著進城的軍隊,心裡都納悶,這賊軍進城,那股氣勢勁,比洪塔山那屠夫帶的兵可強出不少來著。
過了兩個路口,曾瑜吩咐下去,派兵一一接管糧倉,軍械庫,倉庫,想來縣城也有升級高階村莊的圖紙,這次機會難得,可要好好搜刮一次才是正理,嗯,這不是擄掠,這是物盡其用!想那馬鐵行放在城外軍營裡面堆成小山般的軍械都快生鏽了!浪費真可恥!
看著各路兵馬離去的身影,曾瑜這時才閒了下來,溜著馬,跟月姬談論這縣城的風俗人情,建築。
一番討論下來,月姬對這縣城的熟悉度,曾瑜是佩服至極,雖然來過幾次,也就聽聞有個聞香居里面的美食佳餚遠近聞名。
“郎君,你可不知,月兒可是在這縣城裡面長大,後來家族失勢,被縣城的勢力趕出城,才在外面另立基業。想不到今日,可以光明正大的踏進縣城。”月姬有點黯然的表情,似乎在回憶著以前小時候生活在縣城的美好時光。
“豈有此理!竟然有人敢欺凌月兒,月兒把這些惡勢力告訴我,為夫這次就得好好清理他們!”恩,借這個機會又能搜刮到好多軍資了,是不是有點邪惡了?曾瑜如是想。
“近十年來,涼州戰火不斷,這些勢力早就煙消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