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任務的任務？
&ldo;下雨啦下雨啦！又下雨啦！&rdo;曹小囡在外邊嚷嚷，並且腳步聲一直向這邊響了過來。
零臉上開始泛出忘卻煩憂的微笑：&ldo;如果雨停了，你怎麼辦？&rdo;
曹小囡出現在門口，她想了一秒鐘：&ldo;雨停啦雨停啦！雨又停啦！&rdo;那口氣好像上海已經下了一百年的雨終於停了一樣。
零微笑，看著，一時忘記了煩憂。
曹小囡無所事事地晃悠，喜滋滋地抱怨：&ldo;我不知道幹什麼好了。&rdo;
&ldo;幹嗎不去盯著爸爸呢？說不定他又在偷著抽菸。&rdo;
&ldo;爸把自己關起來了。在他的書房。&rdo;不是嘲笑，而是覺得有趣，&ldo;書房上鑲著牌匾，養心齋，下邊寫著君子勿擾，還拿英語法語寫著請勿打擾，好像咱們家有好多人來似的。&rdo;
&ldo;我還真沒見過爸爸看書。&rdo;
&ldo;上次裝房時他搬進去好多永遠不會看的書……他上簡伯伯的書房轉了轉，回來就說真正上等人都看書。&rdo;
零咧著嘴笑。
曹小囡說：&ldo;我還是去給你做早飯好了。&rdo;
零慘叫：&ldo;不要！你拿菜刀，爸爸又要把我打暈！&rdo;
&ldo;他不是故意的啦。他回頭看你時眼都直了，他沒說，可後悔死了。&rdo;
&ldo;我倒覺得老頭子是不想我出去丟人現眼，所以蓄意而為。&rdo;
這倒是激發了曹小囡的靈感：&ldo;那你想不想出去丟人現眼呢？&rdo;
&ldo;你是說……&rdo;
&ldo;咱們到院子裡走走，淋個雨……哦哦，我錯了，爸爸說咱們現在是上等人，所以外邊的院子該叫花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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